鼻尖,唇面滚烫,虽然动作凶猛,但这个吻却轻如绒羽,小心翼翼。 ――他回来了。 时安呜咽着把脑袋埋进对方的颈窝。 这次穆珩没有骗他。 确实不疼了。 但是在疼痛消失之后,其他的感官却变得更加敏锐,反而比起上次更加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