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及他所活漫长岁月的零头,但是却总是摆出长辈的慈爱模样注视着他。 他不仅要容忍对方缓慢迟滞的翻译速度,而且还要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被困在逼仄的塔楼顶,度过漫长,枯燥而无聊的时光。 黑袍人还没来得及窃喜,就感到阴影缓缓地将自己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