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话可说。”

他在赌,赌覃厌到底知道多少。

只听他娓娓道来,“我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是因为那首诗,新房清冷影孤独,空抱木牌哭。梦魂深处呼唤,从此应声无。樽苦酒,夜红烛,乱心湖。忆君怜爱,轻抚衣裳,泪水模糊。

原本我也以为是个什么凄美的爱情故事,直到,师兄收藏了那个年代的一个老物件儿。

那些文物承载的不仅仅是历史,还有一个个故事……”

那个时候,他在师兄那个看到他新收到的一块绣花红盖头。

上面有一点血迹,一直无法被去除,师兄说是她的主人依旧心有不甘,留下的血和执念一样久久不能消散。

他本来还没放在心上,可师兄这人呐,有些强迫症,他收集的物件,不说是必须完美无瑕,那也得是能让他满意的。

这个红盖头除了那块去除不掉的血迹,其他的简直让他爱不释手,于是为了去除这块血迹,师兄硬是捎着他进入了这块红盖头主人的记忆中。

进入那个人的记忆,两人旁观了他悲剧又短暂的一生。

没错,这个红盖头的主人是一个男子。

男子是双生子,在那个年代,双生子中异性是天降福瑞,同性,则是灾祸象征。

而他恰恰是后者,母亲为了两个孩子的性命,于是把因为营养不足的弟弟当做是女孩子瞒天过海。

舒荼就这样被当做女孩子养大,或许是教养方式的特殊,慢慢的,他竟然越来越向女性靠齐,甚至对年龄相仿的丞相之子暗生情愫。

由于年龄相仿,两人的父亲又在同一阵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裴烜也对这个青梅竹马起了心思。

在情况不可控的时候,舒荼为了不耽误他,说出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