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把她带去哪里。”谈斯然声音发颤,抓着覃厌的手力道不减,此刻的他有一种恐慌,一种自己可能要失去兮兮的恐慌。
站在那里的覃厌偏头看向床上的谈蔚兮,“带她回家。”
“不,不是。”他下意识想要反驳,“她的家,是,是。”
男人忽然笑了,只见他明明什么都没做,眨眼间,谈斯然只觉得抓着他的手感受到一股灼热,那股灼热在一瞬间达到顶峰,就像他抓着的不是手,而是一块碳,一块忽然复燃,燃烧起熊熊烈火的碳一样。
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唰一下收回手,低头看着自己毫发无损的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一天,也是这种感觉,果然是师兄妹,连招数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那种深深的无力感简直要将她淹没,抬起头看向覃厌,眼中满是悲伤与自责。
“只有和我离开,兮兮才能醒来。”男人走向病床,看着床上的小奶娃,满眼都是心疼。
“那,我以后还能见到她吗?”
他打横抱起床上的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