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珩,当你没办法改变这个环境时,你唯一能做的只能是适应它。”祭司握住了许珩的手。她手部的皮肤似乎更粗糙了些。
粗糙又温暖的触感,让许珩莫名想起了自己的外公外婆。如果两位老人还在世,怕是也会说出这番道理。毕竟在老人家眼里,没什么比命更重要。
祭司如同长辈般的话语,忽然在许珩的心上戳开了一个小孔,让他第一次正视“多个伴侣”的必要性问题。
但“一夫一妻”的观念,深深地扎牢在许珩心里,让他一时间也难以接受自己要为了“安全”,和多名雄性发生性关系。
这感觉有点像……卖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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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真的夺走了小狼王的贞操吗?”沉默片刻,许珩决定先针对这一条,再挣扎一下。他不认为小狮子会撒谎骗自己。他觉得大概率是小狼王认知错误了。
祭司笑着反问:“你认为你夺走了吗?”
许珩当然认为自己没有,所以他才需要:“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验证一下?”
出乎意料的,祭司答道:“没有。”
这显然跟许珩了解的不同:“不是说,雌性可以通过嗅闻,辨别出对方是否失贞吗?”
听到这话,祭司无奈地笑了起来:“那其实是一个误传。”
误传?
许珩蹙起了眉,毕竟这条信息关系着一件事洛鸢可能骗了他。
他只听祭司解释道:“起因是始祖兽人们中,有部分雄性就算变成了人,也总是凭着兽性来做事。他们和雌性交配后,便会拍拍屁股走人,留下雌性独自抚育后代。但雌性没了爪子和尖牙,连自己都没办法照顾好,哪有能力去养活幼崽。所以,神降下了神谕,要求雄性负起责任来,也为了限制他们的兽性,不允许雄性同时和多名雌性交配。”
“原来如此。”许珩说是这么说,但他依旧有不明白的地方,“可这跟‘雌性能嗅闻出雄性是否失贞’有什么关系?”
“现在的兽人跟始祖兽人们,很不相同。始祖兽人因为其兽性更重,所以特别不喜欢洗澡。那个时期的雄性只要和某位雌性交配过,即使过了很久,身上也会留下那名雌性的味道。于是久而久之,关于‘雌性可以闻出是否失贞’的说法,便流传了下来。”
听到此处,许珩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小狮子没有骗他。
祭司继续解释道:“为了避免某些雄性同时和多名雌性交配,我们没有去更正这个误传。但如果有雌性怀疑自己的伴侣失贞,其实也是有方法可以查验的。”
许珩惊了:“您刚才不是说‘没有’吗?”
“这个方法不适用于你。”祭司笑着道,“要知道一名雄性有没有失贞,只要让祭司去验证他有没有说谎,便能真相大白。但你应该知道,是否说谎,来源于心。”
来源于心?
那不就是意味着,小狼王认定自己失贞了,那他就是真的失贞了。
等等!
许珩忽然想到了解决方法只要他说服小狼王,让对方认定自己没有失贞,不就解决掉问题了。
反正这玩意儿不就是自由心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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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通道对面,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不是他们不想率先通过,而是上游又下了几场暴雨。现在水势猛涨,把通道都染成了土黄色。
而对面聚集的人群里,三分之一都是雌性。让她们现在过桥,无疑会让她们变得狼狈。且据枭族兽人来报,水势到了傍晚便能缓和。
因此,王族将过桥时间定为了傍晚,以便让这些雌性能以最好的面貌,来给海族和海王唯一的儿子留下好印象。
许珩站在高处,看着小狼王带着队伍,组织各个部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