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姿势确实不挤了,但是私处贴得更紧了。

洛鸢那根东西几乎顶在了许珩的逼上。虽然半硬不软的,可它大啊!就算它一动不动,也给了许珩一种下一秒,它就要硬起来,钻自己逼里的威胁感。

许珩忍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想要挪开。

怎料他刚挪动一下,躺在他身下的洛鸢便用一种迷迷糊糊的声音问:“怎么了,爸爸?还是不舒服吗?那我还是出去吧。”

许珩含糊着,不知道该怎么答话,难道说“儿子,把你的鸡巴从爸爸逼上挪开”吗?

那真是太荒唐了!

洛鸢见他不答话,便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再重重抚摸了两下:“睡吧,爸爸,走了一天路,很累了。”

许珩这才想起,洛鸢几乎驮着他走了一个白天的路。

那他怎么好意思作?!

许珩眼睛一闭,忍着不适,终于在反复自我催眠中,睡着了。

·

从四野发出的野兽嚎叫,随着夜色渐深而逐渐消停了下来。

浓重夜幕下,只剩下各个部落的护卫人员,还瞪大双眼,警惕地看着四周。

这一夜的护卫人员,比之前的数次集会,少了一大半。那些少掉的人连夜赶去了各个部落,散布海王之子即将来此地寻找内陆雌性做伴侣的讯息。

因此,本应该休息的灰狼王族,也不得不跟着睁大双眼,在各处巡查,从而弥补护卫人数上的不足。

带队的王族少年没有骑双头狼,跟那畜生共感支配了一整个白天,他感觉自己快累死了。但是只要骑上去,就必须得共感和支配,否则那畜生的两个脑袋,各有各的想法,走个岔路都得先打一架。

在新月爬上中天时,少年巡视到了河边部落的休息地。

很安静,大家都睡了,除了一个被窝还在轻微晃动着。

灰狼少年轻蔑地抬了抬下巴。他一向看不上这些部落兽人,喜欢在野外交合不说,现在夜色这么深了,还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彻夜鏖战。

难道明天不准备换盐了?

少年鄙夷地朝着那边多看了一眼,再回头时,他的脚步顿住了。

那个雌性好眼熟。

少年又扭头看了一眼。这次,他看清楚了。正在交配中的雌性,就是那名摸了双头狼尾巴的雌性。

少年表情更显傲慢了。

果真是无礼的雌性,不仅偷摸人家的尾巴,还在深夜里和伴侣交配,打扰他人休息。

这么想着的同时,少年又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名雌性正趴在雄兽身上,眼睛闭着,眉头似是不舒服地蹙着。他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喘息着,发出了比幼崽更软糯的声音。

应该是在他腰部下方的位置,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起起伏伏地动作着,倒是不快,幅度也不算大。

难道这也是交配吗?

少年正疑惑时,一道满是警告意味的视线射了过来。他略一抬眸,迎上去对视。

是那名被雌性压在身下的雄兽,正满含威胁地瞪视着他,仿佛是在无声地怒吼着滚!

少年撇了下嘴角,对着那兽人嘲讽一笑。

他身为灰狼王族之一,姑妈还是祭司,会看上这种小部落的普通雌性?真是太好笑了!

笑罢,灰狼少年不屑地扭头,继续巡视整个湖畔,同时在心中嘲讽海王之子:真是王族笑柄!居然会在这种破烂地找伴侣。我才不会做这种没品位的事。

【作家想說的話:】

小剧场(一)

是谁不会从一数到十?

答案:蛇蛇!

蛇蛇只会从尾巴数到头。

尾巴尖,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