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人追了上来，不过马上被什么东西给打落在地上。林婠来不及回头，只没了命地跑，待体力恢复一些，继续用上轻功。

两人到了一个山洞口，这才停下。

白清染气色很差，嘴唇张着用力喘息着。林婠赶紧扶着他走了进去，虽然里面一股潮湿腥臭的味道，但是比在外面要让人安心。天色暗了下来，温度也越来越低，洞里还能挡点风雨，稍微暖和一些。

林婠费了半天的劲，用洞内的石头和干草生了火。白清染靠在潮湿的洞壁上，呼吸还未缓过来。

“抱歉，连累你了，”林婠蹲在白清染旁边，检查他的情况。

白清染摇摇头，睁开眼睛，有些虚弱地开口：“是我身子太差，拖累你了。”

林婠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后者微微避了一下，带着灰色的眸子望着林婠。然后，白清染抿了唇，不动了，任由林婠将手放了上去。

“没发烧，还好，”林婠嘟囔了一句，这才脱力地瘫倒在白清染身侧。

林婠没想到自己一躺下就睡了过去，等她睁眼的时候，洞内的火已经熄灭，只闪烁着一些细碎的火花。

脖子上湿湿的，林婠刚想用手去摸，被身边的人制止了。

白清染的声音轻轻的，又带着些安慰人的温柔：“林姑娘，这里刚抹了药，先不要用手摸。”

林婠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白清染的腿上，身上还盖着他的外衫。

“谢谢，”林婠吃力地坐了起来，外衫落下，让她觉得凉了一些。

“火熄了，凉，”白清染重新把外衫盖在林婠身上，手便直接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林婠诧异地看像白清染，奈何光亮不够，连个轮廓也看不清楚。

白清染适应环境的速度出乎林婠的意料，病弱的身体似乎并没有影响他的沉着冷静，即使两人被困于此，白清染依旧可以做到随遇而安，不被情绪左右。

时间一点点过去，白清染这边渐渐有了些鼻息声。林婠起身，将衣服披回白清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