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头七,要做法事。”

栀蓝手上的动作僵了一下,穿越到了乌拉那拉氏身上,弘晖就是她的亲儿子,四阿哥和她说这话倒不突兀。

她想的是,明天自己应该用什么态度见人。

谁知道四阿哥紧接着又说了一句:“做法事的时候,爷的兄弟们会来,法事结束了,兄弟们会留下吃酒。”

“应该的。”

栀蓝没多想,毕竟在现在红白喜事也是要吃席的,这又是皇家,不缺银子,吃吃喝喝的肯定也难免。

可是她铺完床转身看向四阿哥,却发现这位爷的神色并不好,有了冷空气来临的前兆。

栀蓝越发觉得这位爷捉摸不定了,怪不得历史上有康熙给四阿哥批语:喜怒不定呢。

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栀蓝营业一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