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蓝陈述事实的语气,十分平静。

黄莺和乌思道两人小心翼翼的对视了一眼,之后还是黄莺再次小心翼翼开口:“主子,你不生气啊?”

脚步一顿,很快栀蓝就又若无其事道:“要说不生气那就是骗人了,诈一听到啊,心里的确不好受,但是现在不气了。”

“主子,您有什么事儿千万不要憋在心里啊。”

栀蓝好笑地看了看黄莺。

她没骗人啊,她是真的不气了,反正她也从来没想着要当这劳什子的皇子福晋,不过是没选择既来之则安之。

当皇子福晋有什么好,听起来是光鲜亮丽的,可是每天却也不少事儿,勾心斗角的比栀蓝读临床那几年都累。

现在贝勒府既然又有了一个福晋,那自己终于能摆脱那看似自由,其实拘束得很的四方天地。

天下那么大,她何必非要自己老死在深宅内院呢。

“趁着天还没黑,咱们赶紧出城。”

“主子,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