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额娘说这事儿,不就是更背叛了你八叔吗?!”
大格格一滞,她光顾着表达对栀蓝的不满了,谁知道竟然顺便把郭络罗氏也给捎带上了,有点懊恼。
栀蓝好歹是大格格的嫡额娘,有些事儿还有点顾虑,但是八福晋可没那么多顾虑。
她可不管大格格是不是懊恼,也不打算和栀蓝寒暄了:“四嫂,本来我还觉得有些话当着大格格的面儿说不太合适。
但是这孩子既然这么有主意,你也不要怕她承受不住了,皇家的孩子哪有那么脆弱啊。”
栀蓝缓和道:“八弟妹,你何必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呢。”
“小孩儿?大格格虚岁十一了吧,再过两年都该指婚了,还小孩儿?绿柳是我们爷的眼线,这没错,但是事情并没有一开始我和你说的那么不堪。
事情之所以变得不堪,你们府的大格格可是居功至伟呢。”
连嘲带讽的,栀蓝能清楚感知到八福晋的愤怒。
扫了眼大格格,见大格格心虚地低着头,又睐了眼屋里的嬷嬷和丫鬟们,栀蓝说:“你们都下去吧。
大格格你也先跪安吧,黄莺,看好大格格。”
等人都出去后,栀蓝说:“八弟妹,怎么?事情和你想象的不一样?那肚兜难道不是绿柳的?”
“肚兜是绿柳的没错,但是你知道是谁给她出的主意吗?”
虽然八福晋什么也没说,可是前前后后地稍微一联系栀蓝就懂了。
然而她的确不喜欢大格格,但是还是对八福晋的话感到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