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长度不影响干活,但是绝对不短,那天是她站在旁边等着给自己夹菜什么的,那个有毒的酒壶她是碰过。
如果真的是绿柳听人的指示下的毒的话……栀蓝觉得李格格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那么大胆子的人。
想着那天四阿哥的态度,莫非是八福晋自导自演的?
就在栀蓝还没理清这里面的事儿的时候,四阿哥回府了,而且直接就来栀蓝的院子了。
栀蓝忍不住有点腿软,但还是迅速地抬手拍了拍脸颊,让脸部肌肉放松下来,以便能更好的做出除了面无表情以外更丰富的表情来。
“听说悠然的的豆子还没捡完?”
栀蓝正要把茶递给这位爷,谁知道他一开口就是这话。
不过栀蓝很快就敛好了表情:“豆子没捡完,大格格自然是还在捡,爷您这么问,是心疼大格格那孩子了吗?您要是心疼了……妾身倒是可以稍微不那么严格,只是爷……”
“只是什么?”
栀蓝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有句话不是说,父债子偿吗?大格格是您的长女,妾身要是……”
“大格格的性子好好磨磨对她好。”
栀蓝后面的话全都被四阿哥堵在了嗓子眼里,呵呵真不是一个体贴的爹。
女儿是爹上辈子情人这话在四阿哥这儿竟然没用。
不想每天对着这位爷说些鸡皮疙瘩能掉一地的违心的“甜言蜜语”,栀蓝绕道四阿哥身后,一边做样子的给他捏肩一边开口:“爷,您是贝勒之前先是皇子……”
“爷自然是知道的。”
“皇子可是肩负着为皇家开枝散叶的重任的。”栀蓝说:“从今儿个开始,爷您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