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弟妹,你说的那帕子到底怎么回事儿现在恐怕没那么简单吧,你把这一切全都栽赃到德妃头上,说德妃想要我死,我信。

但是你未必没有不想我死的意思。

你说的给太子传递消息的那帕子只是你说的,你说是我的?怎么就知道是我的了。

好,暂且就当是我的好了,德妃怎么会有我的帕子?虽然每个月我是都进宫给她请安,可是我们的婆媳关系怎么样,宫里上上下下的人无人不知。

我有没有可能不小心把帕子丢在她那儿了?虽然我记不起来了,但是我想是有这个可能的,但是按照德妃的性子,我的东西要是丢在她那儿了,她不扔了也要让人烧了,会留那么久?

留到现在等着陷害我?

她要是能有这么心思的话,她就不会对我们爷那么偏心,闹到宫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导致太后和皇上因为她对我们爷不好,对她也看不上了。”

栀蓝一步步往八福晋身边走,见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栀蓝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事儿也许的确是德妃做的,但是背后少不了八福晋,不然她不会这么慌张。

“一般人是没那么容易得到我的帕子,但是八弟妹你就不一样了,你经常来找我串门这是其一,其二你还在我们府放的有眼线,说一件不太远的事儿了,我在别院养病的时候,你不就弄了一个眼线放在我们府别院的浣衣房了吗?

浣衣房那地方,弄到我一个帕子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啊。”

八福晋郭络罗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都有点站不稳了。

栀蓝知道,自己猜得大概是八九不离十了。

她再次一点一点的逼近郭络罗氏:“八弟妹,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吗?你一直说和我是老乡,既然是老乡那就该知道太子不会一直是太子,你为什么非要那么着急让他作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