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的奴婢有了身子,大夫难道是错的吗?”

栀蓝依然没多说,然而钮钴禄氏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惊讶而且愤怒:“难道是大夫不会把脉,所以陷害奴婢……”

没想到钮钴禄氏还能有这样的演技,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钮钴禄妹妹,我既然来找你了,还把人都打发了,你觉得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真没必要这样。

至于给你把脉的大夫是不是真的不会把脉,我不关心,只是希望他没有被人卸磨杀驴就是了,不然是真的冤枉了。”

因为栀蓝这话,钮钴禄的脸色变了再变。

可是她却依然沉默。

良久,见她依然不说话,栀蓝再次开口,说了她月事儿的事情。

栀蓝有备而来,而且在事实面前,钮钴禄氏再狡辩也徒劳。

半晌之后,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福晋,但凡奴婢有一点办法,也不会这么做。”

现在屋里就她们两人,于是栀蓝过去把钮钴禄氏扶了起来。

“我这么问可能也不合适,可是事情既然已然这样了,我是福晋,总要知道为什么的,所以你到底什么难处,竟然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钮钴禄氏克制住眼泪。

“其实都还要从那天夜里奴婢看到爷和那个吴思源的奴才见面说起。”

“难道你和那个叫吴思源的奴才……”

“福晋您误会了。”钮钴禄摇了摇头:“奴婢那天听到吴思源那个奴才和爷说,说八爷和十爷走得近,而且十爷利用她额娘家的势力在帮助八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