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帮着弘时把这些纸悄悄弄到了钮钴禄格格的院子,他们应该能保证弘时不说出他们来。

但是怕就怕在两个孩子只顾着不让弘时说出去,却忽略了钮钴禄氏了。

万一钮钴禄氏要是知道了这事儿了呢?

栀蓝一直没说话,钮钴禄氏有点慌,她再次主动开口:“福晋,李侧福晋很明显在挑拨您和奴婢的关系。”

“所以呢?钮钴禄妹妹想说什么?让我也像是刚才妹妹你去李侧福晋院子那样,直接去找她闹吗?

那天夜里我的确是出去了,而且这事儿爷也知道了,而且也问过我了,在我这儿这事儿就算是结束了,我不想再节外生枝。

刚才李侧福晋有句话……当然可能是因为当着我的面儿她是故意那么说的,可是就算是故意说的,她的话也是有道理的。

那就是虽然我夜半三更出了院子,可是说破天也不过是出了院子,又没出府。

钮钴禄妹妹一直提这事儿,不知道还以为我夜里出去见了不该见的人呢。”

栀蓝这话不过是不希望钮钴禄氏非抓着这事儿不放,然而没想到她刚说完,就发现钮钴禄氏的脸色变了。

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但是栀蓝还是看出来了。

紧接着钮钴禄氏说:“回福晋的话,是奴婢的错,不该一直提这事儿的。”

眨了眨眼,栀蓝想说:这大概就是无心插柳柳成阴吧。

“钮钴禄妹妹,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我这么说也没别的意思,不算是什么大事儿,但是却总是被人翻来覆去的说,也怪烦的。”

“是,福晋所言极是。”

钮钴禄氏冲着栀蓝行了礼之后逃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