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源那个奴才到底是不是听我的,这……我就不能保证了,毕竟你也知道他是听命于别的主子的眼线和细作。”

年氏了然的点了点头。

栀蓝本以为两人都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而且年氏为了来找自己说这些都一宿没歇着了,都这个时辰了,也差不都该去歇着了。

可是谁知道栀蓝让她跪安的话刚到嘴边,年氏又再次开口:“福晋,奴婢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该说的不该说的,年氏也说了不少了,现在这么说,多少显得有点虚伪了,不过这话栀蓝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

她笑着开口:“年妹妹客气了,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

“是,奴婢斗胆,这事儿爷是不是也知道了?”

栀蓝有点意外,微微蹙眉:“这偌大的王府没什么是爷不知道的事儿,年妹妹指的是什么?是你一睡不醒吗?这事儿爷肯定是知道的。”

“回福晋的话,奴婢指的是吴思源那个奴才是眼线的事儿。”

栀蓝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年氏之前和自己说那么多,大概全是铺垫,王爷的态度才是她想要知道的。

不过栀蓝有点不理解的是,这事儿事关年氏自己的生死,早前她都能在王爷回府的时候,直接拦着王爷了,现在却要从自己嘴里来打探王爷的态度?

“刚才我说了,王府的事儿自然是瞒不过王爷的。”

“那奴婢再斗胆,王爷对吴思源那个奴才是眼线这事儿有什么话没有?”年氏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栀蓝,然后才说:“福晋大概应该不是现在才确定吴思源那个奴才是眼线的,既然早就知道了,那爷应该也知道了。

但是现在吴思源那个奴才现在还好好的,没有任何事儿,是不是爷暂时没打算动这个奴才啊?”

从年氏进府敬茶开始,她表现的都是不卑不亢的,一点也不避讳她的问题,加上栀蓝穿越来之前知道的年氏,她一直都没敢小觑了年氏。

现在更是不敢小瞧了她了。

“年妹妹果然聪明。”栀蓝也没吝啬,这话还真不是讽刺年氏,就是实话实说。

“福晋谬赞了。”

“既然你知道了爷的意思,那年妹妹该直接去找爷的,我刚才也说了,我不见得能有办法从吴思源那个手里要过来年妹妹你想要的东西。

爷是不是能从吴思源嘴里问出些什么来,虽然我也说不好,但是也是王爷而且还是皇子,吴思源害怕,从而把东西给爷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