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之后走到门口,探头看了看,然后关上门再重新回来。

“主子您的意思是说那个吴思源大夫可能是眼线?”

“奶娘也可能是,那个叫吴思源的当然也有可能,如果年氏身边的那个奶娘是眼线好好,可是万一她不是,吴思源是的话……”

栀蓝看向黄莺:“他的身份咱们有猜测,他要是是眼线的话……可就可怕极了。

所以现在我没太多精力时时刻刻关注内宅的人的想法,只能故意把话说的严重一点,让钮钴禄氏暂时安分点,不要总是没事儿找事儿。

这要是以往钮钴禄氏的那点小心思也没什么,但是现在则不一样,万一她的心思被人利用,再加上年氏身边的那个大夫和乌思道的相似之处,万一闹到了皇上那儿,就是爷也说不得也要跟着倒霉呢。”

“奴婢明白主子的意思了,不过好在内宅现在也就钮钴禄格格事儿多点,其余的主子还算安分,李侧福晋只要不涉及到弘时阿哥,她也就还好。”

栀蓝就是这想法,让总是不安分想法设法要得宠的钮钴禄氏暂时老实点,先把年氏身边那个大夫的事儿处理好了再说。

不过这事儿栀蓝一个人也做不了主,因为胤禛说了那个大夫的事儿暂时就这么着吧。

他虽然这么说了,但是栀蓝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和他说一声。

所以今儿个王爷回府之后,栀蓝主动去书房找了他。

“怎么来书房了?”

栀蓝从丫鬟手里接过食盒,把里面的东西摆出来:“瞧着时辰不早了,怕爷饿了,就给您送点宵夜过来,怕吃的晚了,肚子里存了食,不好消化。”

王爷十分给栀蓝的面子,放下手里的笔先去吃东西了。

吃完之后下人把食盒什么的都收拾好了,王爷让人都出去了。

“说吧,什么事儿,这么着急,都等不到爷处理完手头这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