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好了情绪:“没事儿了,好好养着吧,这是王府,不比以前的年府,稍有差错,打板子不会是最后一次,只会是第一次。”

等吴思源走了之后,年氏的奶娘为她抱不平:“主子,他太嚣张了。”

“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但凡有任何办法,当初进府的时候,怎么可能带着一个大夫进府呢。”

明知道不合规矩,但是却也硬着头皮和王府提出来要带着一个大夫进府为什么,不就是没办法吗。

“主子,福晋那边您要不要先去说一声啊,这会儿天色不早了,你也该歇着了,万一明儿个醒的晚了,福晋那儿要是处罚了吴思源的话,就来不及了。”

看了眼外面擦黑的天色,年氏再次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就惹上了这样的毛病。

“等爷回府了,我直接去找爷就是了。

府里发生了这事儿,福晋即便是不和爷说,爷也会知道的,所以主动去和爷说了这事儿,总好过让爷来找我。

而且福晋暂时看起来好像没有要处罚吴思源的意思,不然她都怀疑吴思源是假大夫了,直接处死他就好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她没必要还让吴思源回来。

但是爷会对假大夫吴思源做什么,就不好说了,所以等会儿爷回府了,先去找爷,一来是试探一下爷的态度,二来也算是认错吧。”

“主子您真倒霉,吴思源那个奴才的事儿为什么要是您去道歉啊。”

“不然呢,人是我带到府里的,我还必须依靠他,他能威胁到我。”

“主子,您说说您怎么得了这么一个怪病啊。”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年氏也曾抱怨过,为什么让自己得了这么一个怪病,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主子,爷回府了。”

栀蓝听到黄莺的话,有点意外:“回来就回来了吧,你这么慌张做什么啊?”

“不是要和爷说年侧福院子的事儿吗?”

“他都回来了,肯定会来我这院子的,着什么急啊。”栀蓝有点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