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毕竟她的来历和自己一样,虽然她或许有害自己的心思,可是所谓投鼠忌器,她也怕把自己惹到了,自己鱼死网破,拉着她一起陪葬了。

然而现在年氏院子的这个大夫……来路本来就不清楚。

现在你说他不是乌思道吧,可是却又能乌思道产生联系。

而从江宁离开开始,就一直没见过乌思道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知道。

总之就是头疼。

“主子,奴婢觉得这事儿要小心应对,说不得是冲着你来的。”

栀蓝自然知道,这事儿要是真的有什么内情的话,肯定是冲着自己来的。

暂时收起自己心里的百转千回,栀蓝说:“你先不要管我是怎么样的,你先和我手说你的想法,你怎么就觉得这事儿是冲着你来的呢。”

“是。”黄莺应了一声组织了一下语言:“主子,当初从江宁离开的时候,乌思道是被爷带走的。

所以爷应该是知道乌思道的去向的,或者说是爷给乌思道安排了去向。

如果说现在府里年侧福晋院子的这个大夫如猜测的那样,真的是乌思道的话,那爷应该是知道的。

那这种情况就是最好的,爷知道,那就没事儿。

可是……”

栀蓝虽然说是让黄莺说她听的,可是到底心里着急,毕竟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儿,她就没忍住顺着她的话问:“可是什么?

要是按照你这么分析的,那爷肯定是知道年氏院子的那个大夫的身份的,咱们也没必要着急了啊。”

“主子的话没错,按说那个大夫要是安安分分的,咱们是没必要着急,就像是年侧福晋刚进府的时候一样,虽然都知道她那院子有个大夫,可是谁也不会去想那个大夫怎么样。”

栀蓝大概是听明白了黄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