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叫年氏,你是不是没想通。”

“主子,奴婢刚才不该多嘴的。”

“不是,你在我身边伺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多嘴了,刚才我的态度也不好。”

“奴婢惶恐。”

“起来,这是做什么。”栀蓝把黄莺拉起来:“按说呢,李氏和年氏甚至钮钴禄氏她们之间怎么斗,都和我没关系,只要不殃及我,我的确是不用管,你刚才之所以这么说也是这意思,对吧。”

黄莺点了点头:“不过,主子你是有别的想法?”

“我倒也不是有别的想法,就是觉得有些事儿是不是想简单了。”栀蓝把黄莺拉起来之后又重新坐下:“刚才钮钴禄格格在李侧福晋的院子已经把去年氏院子找大夫的事儿说的清清楚楚了。

你觉得年氏能不知道其实这里面的事儿?”

“主子,您的意思是年侧福晋明知道李侧福晋其实并不是真想让她院子的大夫去给弘时阿哥瞧病,就是想看看年侧福晋的态度,可是年侧福晋却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直接和李侧福晋撕破脸?”

“李侧福晋是真心希望年氏院子的大夫能在她找的大夫来府里之前先帮着弘时瞧瞧的。

我的意思是说,这事儿不用叫年氏院子的大夫,但是却去叫了,年氏该看得出来这就是一个坑,正常会怎么做呢?”

“跳过去,或者想法子避开。”黄莺说:“就这事儿来说的话,很显然让那个大夫去李侧福晋的院子,即便是不给弘时阿哥把脉瞧病,哪怕只是过去,都好说。”

“对,可是年氏却偏偏一眼不眨的直接跳到了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