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栀蓝都还记忆犹新呢。
那个时候栀蓝对四阿哥没感情,她巴不得四阿哥天天去别人的院子歇着呢,可是就算是用那个时候的心态来看钮钴禄氏现在的态度,栀蓝也是不喜的。
更不要说现在栀蓝对四阿哥不是一点感情也没有。
虽然理智告诉她眼前这个人可是生了乾隆的,所以早晚会和四阿哥整出点什么事儿来的。
虽然知道,但是他们真要整事儿的时候,栀蓝自然也是不会趴在床底下的。
然而钮钴禄氏这么直截了当来找栀蓝说这事儿,栀蓝可就不高兴了。
她不认为这是嫉妒不嫉妒的问题,这是有点不知检点了都!
大概是栀蓝长时间没说话,钮钴禄氏问:“福晋,你看奴婢说的可行吗?”
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栀蓝问:“自然是可行的,只是爷的想法别人也没那么好猜的。
再者说了,爷去了你的院子,别人知道了你这法子,也要爷去她们那儿……
当然了,爷去她们那儿也是应当应分的。
只是府里的人虽然不多,一个月这么下去,爷也累垮了。”
“福晋,奴婢说了,给了机会能不能得宠就各凭本事了。”
“妹妹的话我记下了,只是爷现在不在府里,咱们说得再好也没用。”
“这是自然的。”
挑了挑眉,想起刚回府那会儿李氏闹出的幺蛾子,栀蓝说:“不过这事儿啊,我倒是觉得妹妹应该去和李侧福晋说说。”
“福晋这话何意?”
“妹妹刚才说了,府里的情况一眼就能看出来,既然如此,那自然该知道府里现在的孩子都是谁的。
宫里和爷自然是希望子嗣能多的,可是妹妹你觉得李氏会希望府里的孩子越来越多,尤其是阿哥越来越多吗?
的确,妹妹现在还没孩子,可是也就是现在还没孩子呢,所以才要试探一下李侧福晋的态度,不然的话,有了孩子,万一哪天莫名其妙孩子抱病身亡了,妹妹找谁说理去。”
“这……会这样吗?”
瞧着钮钴禄氏疑惑的样子,栀蓝觉得好笑。
“妹妹是真的疑惑还是故意在我面前装糊涂呢?会不会的你心里清楚。
府里的人可能都觉得我这人为人处世软绵了点,对李侧福晋尤其如此,现在也只不过是不让她管家了,除此以外再没别的惩罚了。
为什么啊?
无非是因为弘时目前是府里唯一的阿哥,我是福晋没错,可是却没嫡子。”
“福晋您岁数其实还不大,以后还有机会。”
瞧瞧这安慰的话,乍一听没问题,可是“其实”,什么叫其实不大啊,因为和钮钴禄氏比起来栀蓝就是比她大啊。
“我啊,以后怎么样现在真没想那么多,现在不过是因为妹妹提及了,所以我嘱咐妹妹一句罢了。”
“奴婢谢谢福晋,要是没什么事儿奴婢就先告辞了。”
钮钴禄氏一走,黄莺和红玉两个人就气不过地对栀蓝说:“主子,她刚才那些话怎么就说出来了,福晋您怎么不罚她啊?”
“别她,她的,她身份再低也是一个主子,在我面前说两句就算了,出了这个院子让被人听到了,我都救不了你们。”
“是,奴婢们就是太生气了。”
“是啊,你们听了都生气,我能不生气吗?我肯定生气,可是我要是真的生气处罚了钮钴禄氏那才中了她的圈套呢。
内宅的人可是为爷开枝散叶的,我作为爷的福晋是要大度贤惠的。
远的不说,就说八福晋,她可还没得到八阿哥的专房之宠呢,不仅如此,八阿哥也不过是没侧福晋,他们府里的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