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牌子不翻,别的院子也不去,府里都多少年没孩子了,总是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太过震惊,栀蓝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李姐姐的意思是?”
“奴婢知道这些话从奴婢嘴里说出来显得有点不知廉耻了,可是福晋,奴婢这还真不是为了自己,毕竟现在府里就大格格和弘时两个孩子,都是奴婢生的。
奴婢巴不得府里弘时再没有别的阿哥呢。
可是爷是皇子,子嗣少,宫里是会怪罪的,府里这么多年没孩子了,宫里宫外的闲话不少,都说奴婢和八福晋一样,善妒,飞扬跋扈,不让爷去别的姐妹的院子。
然,这可是冤枉了奴婢,奴婢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啊,别人不知道,福晋您可是知道的,别看奴婢现在是侧福晋,可是奴婢的话在爷面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
李氏诉苦这是栀蓝没想到的。
她说四阿哥不去别的院子,听起来这四年他应该是在“守身如玉”,栀蓝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本来这放在她原本生活的时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反过来,在现代他要是不“守身如玉”,天天温香软玉的,那这男人也不能要了。
但是有句话叫做因时因地因人。
李氏这番抱怨,在这个时代生活久了,栀蓝是能理解的。
毕竟这个时代的皇亲国戚的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呢,娶妻多,美其名曰,开枝散叶。
“李姐姐,我能理解你,我自然是会帮着你劝劝爷的,只是这事儿爷……”
“其实福晋……奴婢觉得这不仅仅是劝不劝的事儿。”
“那是……”
李氏走到栀蓝身边,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你是说爷可能……不行!所以这几年才从来不在内宅歇着?”
栀蓝万万没想到李氏竟然有这么大胆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