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四阿哥早朝,交代栀蓝收拾好等着他,早朝之后他来接她回府。
因为知道别院这边不是长久的落脚之地,所以除了一些必需品,从江宁带来的东西,怎么带来的还都是什么样儿。
所以也不需要怎么收拾。
唯一就是收拾好她自己。
天生丽质难自弃,栀蓝虽然从来没说出来过,但是别人的看到她的反应让她心里清楚自己有这个资本。
所以她觉得只要在穿着上得体就行了。
可是黄莺非按着她坐在梳妆镜前,一丝不苟地打扮起来。
不仅仅是衣裳,甚至于头上戴的簪子什么的,黄莺按照贝勒福晋的规格给栀蓝一件不落全都戴上了,头上十分沉重。
栀蓝彻底理解了“欲戴皇冠,必承其重”的深刻含义,她这还不是皇冠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贝勒福晋而已。
“主子,您不能太随意了,不能让簪子什么的晃动太大了,那样显得不庄重。”
栀蓝无奈看了眼黄莺。
“主子,奴婢知道您不在意这些,可是您不能不在意啊,虽然说明面上两位小主子是爷的义子和义女,两个小主子注定了和府里别的小主子们是不一样了。
可是也正是因为两个小主子没有得到该有的,您才更要为他们着想了,您也知道两位小主子在府里的尴尬处境的,对不对?
不然之前您也不会担心弘时阿哥欺负两位小主子了。”
虽然不在意这些,可是黄莺是为自己想,还有孩子,栀蓝深呼吸:“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