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在想两个孩子的事儿,所以栀蓝对于黄莺的话就没太在意,略显敷衍地回了一句:“怎么有办法了啊。”

“主子您明知道爷在意主子您,不喜乌思道总是跟在主子您身后,您还特意让侍卫去找乌思道,侍卫肯定不会去的,肯定会直接爷说的。

奴婢就说了,爷对主子您的心思很明显啊。

爷竟然吃乌思道的一个奴才的味……”

终于,栀蓝回神,脸涨红道:“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谁……谁……利用爷吃……醋……”

被黄莺揭穿了,虽然也知道她不是恶意的,栀蓝还是结巴了。

除了不好意思之外,主要是因为昏迷的时候脑海中的那些画面,让栀蓝想起几年前刚穿越到这里的时候,在京城面对四阿哥的时候,她故意讨好的样子……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感觉怎么感觉有点……傻呢。

明明可以恃宠而骄,却天天做马屁精!

太憋屈。

“知道了,主子您没有,你这是和爷的情趣,奴婢明白的。”

栀蓝觉得黄莺这个丫头太难带了,故作严肃道:“我是因为担心你的小主子们,你不担心你的小主子们?”

虽然黄莺也知道栀蓝是故意转移话题的,但还是被栀蓝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两个小主子本来就是爷的嫡子和嫡女,能得皇上喜爱也是正常的吧?”

“吧?”栀蓝说:“看起来你也知道是有危险的,他们是四阿哥的孩子没错,但是还需要我再次提醒你一下京城贝勒府现在的状况吗?”

黄莺彻底没话了,她是土生土长的古人,对这事儿万一被人知道的后果比栀蓝有更深刻的认知。

巴巴等着四阿哥,可是天都黑了,人还没来,栀蓝在想难道自己的“小心机”用错了?

可是见不到孩子,不知道孩子的情况,她真的是寝食难安。

好在昏迷了两天,睡不着算是倒时差了。

“说吧,非要找乌思道什么事儿?”

帷帐中的栀蓝听到熟悉的冷漠到带着情绪的声音,她微怔,之后再次“垂死病中惊坐起”,伸手要拉开帷帐的时候,手顿了顿,谨慎道:“谁?”

“大半夜的,你以为是谁?乌思道吗?”

栀蓝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扬:“爷?”

话音刚落,帷帐被四阿哥哗啦给拉开了,把手里的烛火,举在栀蓝眼前照了照。

“爷,你这是做什么?不认得了吗?”

四阿哥一言不发的把烛火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重新回到坐在床沿上:“瞧着你的起色还不错?”

“谢谢爷的关心,奴婢还好。”

“爷也瞧着你也好得差不多了。”

听出了四阿哥的阴阳怪气,不过栀蓝现在没心情和四阿哥调侃吃醋与否这事儿。

“爷,听说皇上见过云楚和云舒了?皇上怎么见到他们了?是你带着他们去见皇上的?”

“那天你昏迷之前,皇阿玛之所以能找到蒋世安藏私盐的地方,就是他们给皇阿玛引路的。”

“他们?!”栀蓝大惊:“怎么可能。”

“自己的孩子有什么本事你这当额娘的不知道吗?”

栀蓝的确知道,两个孩子也的确不简单,可是直接跑到皇上面前……栀蓝还是有点不信。

“现在怎么办啊?皇上知道他们两个了,这早晚是也要知道我的吧?”

虽然是两个孩子的亲阿玛,但是四阿哥好像一点也不紧张,他神态自若的自己脱下衣衫和鞋子,也准备歇着了。

“等等!”栀蓝伸手推着四阿哥阻止他躺下:“爷您这是……”

“时辰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