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在干嘛呢,开发的旅游项目吗?建民宿还是什么。”林姝常听说有闲钱的老板会投资建隐山酒店。
林父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想了想后说:“这应该就是我们登山群里说的那个工程吧,听说是来了个人,在这捐建寺庙。”
林姝顿了一下,寺庙吗。
每年的大年初一,她都会随爸爸去庙里烧香,但从未许过愿望,因为她不信。
可未知苦处,不信神佛。
所以她的21岁,在北京,在潭柘寺,她祈求佛祖在另一个世界,赋予那个短暂的生命重生。
“也不知道真修起来会什么样。”林父感叹着。
林姝轻舒了口气,笑道:“半年吧,谁知道呢。”
“修建寺庙会有福报的。”
杨晓贝打趣道:“叔叔,那些商人,是想抵税还想得福报!”
“你这孩子。”林父被她说的一笑。
林姝听着倒觉得很真实,毕竟谁会无缘无故地来这低调修寺庙。
八月底两个人回了北京。
电话里,杨晓贝一直在骂面试公司的hr,林姝边往校门口走边劝:“你干脆考研吧。”
“没兴趣,不是那块料。”杨晓贝直接否决。
“给别人打工就这样。”她叹了口气,下台阶准备过马路,看见百米外停了辆宾利在路口,习惯性地多看了一眼。
“万恶的资本家!开那么点钱要求还敢么多…”
林姝正打算说话,就见一个女生从那辆车的副驾驶处下来,正不疾不徐地往远处超市走,她觉得那头波浪长发很眼熟,可又看不清,便敷衍了几句后挂了电话,也往那个方向走去。
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个背影,并没注意到那辆车仍停在路边,并且降下了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