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圈,帮她拢起长发,松松垮垮地扎了个低马尾,又在她额角亲了亲,“老婆,把牛奶喝了再看。”

“好。”她冲他甜甜一笑,拿过牛奶喝了一口,继续翻着画册,然后推过给他看,“怪不得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呢,这一年租金只够买一对花瓶。”

沈砚清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给她耐心的解释,“你看的这种大部分都是被炒出来的价格,这也是那天你问我,为什么我几乎不去拍卖现场,都是通过电话竞拍,因为当一个有名的收藏家出现在现场准备拍一件藏品时,那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件藏品一定是升值空间最高的,就会因此被顶价,而这其中也存在赌的成分,因为这人也有可能是被请来虚空抬价的。”

他又补了句,“这里面的水很深,你慢慢研究。”

林姝抓了个奇怪的重点问道:“收藏家?你吗?可我怎么没见你买过这些东西。”

沈砚清挑挑眉,“我对古董这方面不太感兴趣,只是每年我爸和老爷子过生日时,才会拍几件,但现场难免有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