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不会感冒的,你喝了吧,别浪费。”
沈砚清眸光一沉,“喝完。”
“真不想喝。”林姝揪了揪他的裤腿,目光潋滟地望着他。
沈砚清点点头,“行,那假期结束后我再帮你请几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林姝一把握住他要端杯子的手,不情愿地小声说:“我喝还不行。”
年后有一场中美对话会议,由她担任翻译,这是首次公开亮相,不可能错过,沈砚清这是准确地拿捏了她的命门,她想到这些后,越喝越气,嘴里的汤比药苦。
她喝的一滴不剩,狠狠地瞪他一眼后,全程陪老太太看春晚唠嗑,不再搭理他。
沈砚清递给她剥好的砂糖橘,她视若无睹,直勾勾地盯着电视机,他瞥见她赌气的表情,反而乐得不行,直接橘子塞到自己嘴里了,“好吃。”
转而陪老爷子聊起来。
一屋子人凑堆聊天,欢声笑语。
林姝气到有点委屈,扁了扁嘴,眼泪打转。
没一会,上厕所的功夫,沈砚清将林姝拦在走廊,给她披上大衣,低下声,“还生气呢,现在怎么让你喝个姜汤都得求你了呢。”
她别过头,“没气。”
沈砚清望着她脸上没擦干的水,有些心疼,“没气还委屈到要掉眼泪?”
“真的没生气。”林姝沉默了半秒,推开他往回走,“外面冷,进屋吧。”
他扣过她的手腕,将人拉住,“姝姝。”
林姝咬了咬嘴唇,扑进他怀里,安静地嗅着衣物上的檀香,久久才找回一丝心安的归属感,他就任由她搂着,直到小孩跑到院子里,他才低声说道:“以后不会了。”
在这个家里,他是她惟一的归属。
那晚守岁过了十二点,长辈给几个小孩发红包,老太太给林姝塞了个最大的,她总觉得过了拿压岁钱的年纪,不好意思收,最后还是沈砚清干脆利索的拿走塞进她包里了,带她回了他的卧室。
沈砚清洗漱完回屋,看见林姝已经换好了睡觉趴在被窝里捧着手机刷视频,笑得肩膀都在颤抖,他将明亮主灯关了,打开落地灯,瞬时屋内暖意恒生,令人昏睡。
他掀开被子一角上床,把她手机拿走放在床头柜上,“都凌晨两点了还不困?我家有早起吃饭的规矩,我怕你起不来。”
林姝钻到他怀里,搂着腰闭上眼,“可是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