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庄钰琴嘴角一僵,愣是半天说不出话。
他看透自己母亲是什么意思,可即便他也想要一个属于和她的孩子,但平日在她面前说的总归是些玩笑话,他一直主动做安全措施,想等她愿意那天再说,家里催的话他一概会拦住。
老中医来沈家那天,沈砚清独自回去了,一番客套后把了脉,应老抽出钢笔,低头写药方,不忘询问:“你这胃虽然没大毛病,但是一定得按时吃饭少喝酒,你这一忙起来工作,精神高度紧张时,是不是胃口就不太好。”
沈砚清慢条斯理地扣袖口,垂眸笑了下,“是。”
“年轻人都一个毛病,老陈,你那个外孙子不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少让他喝点酒。”应老抬眉看了眼对面的人,继续叮嘱沈砚清,“吃药期间,禁生冷辛辣。”
“他现在一心扑在工作上,都在中金食堂吃饭,他妈天天让司机过去送汤,就是也不知道谈个正经女朋友。”陈老在那旁笑呵呵地接话,看着沈砚清说:“话说,有些日子没听他提起你们了,砚清,年底来家里头吃饭吧。”
沈砚清顿了半秒,颔首应下。
第二日司机就把煎好密封的中药,和几箱滋补品送到了两人家里,林姝拆袋子后发现是满满一筐中药包。
回到书房坐在电脑桌前翻译文件时,她脑子里想了一圈这是治什么病的药。
晚上七点半,沈砚清加完班到家,冲完澡系好浴袍带,拿过毛巾从浴室走出来。
眸光微垂,懒慢地擦拭着头发走去餐厅。
刚打开冰箱取矿泉水,小姑娘悄悄从他身后冒出来,环抱住他的腰身深嗅了一下,感叹,“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
他胳膊撑在冰箱门处,侧眸看着她笑道:“什么味道。”
“佛手柑的味道。”林姝钻过他胳膊绕到他面前来,不怀好意地吻了他唇畔一下,扭头提溜起一包中药扬了扬,“你怎么会吃中药啊,你生什么病了需要调身子?”
沈砚清好整以暇地抬了抬眼皮,“你觉得是什么?”
“不会是那种吧。”林姝靠在冰箱门处,指尖沿着他胸口垂落的水珠,一路下滑,眼角溢满了笑。
他挑了挑眉,走近一步,“哪种?”
清冽甘香的气息迎面裹挟而来,温热的呼吸洒落在她眉间。
林姝撩开他的衣襟,眼神飘忽迷离,“你说呢。”
狭隘的空间内,两人的距离近,带着循循渐进的,令人无法忽略的暧昧。
沈砚清不动声色地抿着唇,目光随着她的手指缓缓垂下,停顿那一刻,握住她不老实的手,将人轻轻往前一拉,揽在怀中,嗓音低哑缱绻,“这里冷,回卧室说
“顺便给你答案。”
冰箱门啪地一声被关上,伴随她的惊呼慌错,脚尖离地,整个人被他揽腰横抱起。
矿泉水瓶歪倒在吧台上,水流无声滑落。
随着衣物剥落在地毯上,房间内响起高低起伏的暧昧声,沈砚清微凉的唇畔从温热的锁骨处,蜿蜒下滑,声音浅喘,“所以下次这种问题还需要问我吗?”
顷刻,灼热感缚紧而来。
林姝指尖忍不住蜷缩,下巴微仰,指尖似娇似嗔地掐陷他的小臂,“你下手轻点。”
“好。”他微眯了眯眼,收了收动作。
阳光斜射,透过素白薄纱窗帘,墙壁上,是两人灰色的影子交迭在一起。
霜降后的北京,温度零下,冷风瑟瑟,阴霾随风散尽,十二月的最后几天林姝父亲来了北京,沈砚清推掉行程,亲自开车陪她去接机。
在这之前的有一晚,她一个人坐在卧室沙发上和父亲打了个一通长达四小时的电话,没有一句训斥也没有半点怪责,父亲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