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魏大师却无意中看出了点异常来,正好那时候元柏又出了事。魏大师就想出了夺舍的主意。
既然柳齐北合适,那就将他的躯壳夺了过来给元柏!他既然是柳家人,那为柳家牺牲也是理所应当的!再说了,只是让他贡献出自己的躯壳而已,要不是迫不得已,他的躯壳还配不上元柏!
要夺舍,柳齐北的事事无大小都调查得一清二楚,根本没有什么师徒的事!
要不是时简那贱人,元柏也不至于被逼迫到如此地步!再不夺舍,元柏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才想到时简,就听到底下的人锵铿有力的说:“我徒儿是时简!”
柳老太爷神色一变,脱口道:“不可能!”
时简的师父早就死了!
可是脱口说完之后他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眼底迅速闪过了一抹懊恼。
时简眸色一沉,掠过了一丝异样。
柳老头为什么会脱口否认她不可能是时简的师父?
就算因为之间的恩怨,柳家早就把时简的事查得清清楚楚,知道抚养她长大的女冠过世了,现在猛然之下听到她说是时简的师父,柳老头也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想起了之前在时老太那里偷听到的话,时简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难道当初收养她的女冠和柳家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一点,她的心不禁沉了沉。
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那收养她的女冠对时简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第五祈意皱了皱眉,显然也发现了刚才柳老头的反应太奇怪了。
他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时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时简回过神来冲着他笑了笑,就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多了几分凉薄。
原本时简还有心思和柳家人周旋周旋,就当是玩乐了。可是现在她没心情了!
她拿出了一面鼓,这面鼓只有巴掌大,鼓面透出了一种朴素的质感,看起来平平无奇,还以为是只是一件普通的玩件而已。
“我今天来就是要为我徒儿报仇雪恨的!我徒儿为什么会失踪,你们柳家心知肚明!世人会被你们蒙骗,可我不会!正好让我碰见你们柳家竟然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活剁生魂,夺取别人躯壳,我就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