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麻醉剂的效果飞速褪去,梁燃松开手,露出了她手里抓着的许多被血浸透的棉球,疼痛感上涌,她努力摁下身侧的按钮,关闭了治疗舱,提前设置好的治疗模式立即启动。

梁燃这一休息就是三个小时。

等她醒来的时候,随月生正坐在治疗舱外,无聊地打着哈欠。

见治疗舱的舱门自动打开,他拖住腮帮,无奈转头:“研究员,我亲爱的研究员。”

“你也没说这么久啊。”

“我怕你在我的实验室出问题,就跑进来看了眼,“说到这儿,他补充道,“放心,你那些机器我进来的时间已经自动关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也没看出来你在搞什么。”

“我说话算话,你不告诉我不看。”

梁燃弯起唇角:“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