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不能肆意违反规则,也就是不能打人。

赛特一个不察被一个男生抱住,男生眼神迷醉地上下抚摸赛特的手臂:“兄弟你肌肉练得好硬我好喜欢哦,这是怎么做到的?”

咔嚓一声,赛特手臂上弹出一针麻醉,涂抹伪装的白粉扑簌簌落下,露出下面金属涂层,麻醉针扎入男生的胳膊,赛特平静地说:“天生的。”

男生:“……”

相比起来,德维尔那边情况还好,他原本想要快速处理掉隔间里的禁书,但是在他即将碰到禁书前,原本正在忘我交.合的白蛇突然猛地弹射到禁书面前,盘着蛇身覆盖住禁书,张开血盆大口猛地朝德维尔咬去。

德维尔眼疾手快收回手,后背被人抱住,但德维尔表情没有任何动摇,回头就是一拳,男生被整个打飞出去,牙都弄掉几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言无真眼前一亮,立刻说:“我和赛特把人控住,你把人弄晕!”

德维尔多看了两眼已经被好几个人挡住的隔间,沉声说:“行。”

言无真甩出丝线控制住眼前的目标,将他们往德维尔的拳头上甩,德维尔就负责蓄力挥拳。

不清醒是吧?一个个把他们打到昏迷。

而唐墨白就是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走进厕所。

“言无真、德维尔、赛特!你们没事吧?”

言无真脸色一变,立刻猜到唐墨白是违反了学校规则进来的:“别过来!”

他说晚了,唐墨白已经走进厕所,看见了看到了厕所内镜子里的规则,再一转身,厕所门不见了。

进入厕所内部和站在厕所门口观察到的景象全然不同,在外面还能勉强说是置身事外,但是一进到厕所里,嗅觉、视觉、听觉,全然被暧昧的水声和香甜的气味覆盖。

唐墨白呼吸一窒,像是整个人被丢进了烤炉,浑身燥热得厉害,疯狂想做点什么。

其实要说污染,唐墨白可以说是在场被禁书污染最早、最深的那个,只不过被愤怒携带的精神力抗性抵消,所以表现得并不明显,但一旦整个人被丢进了这种特定环境,原本被压制的污染顷刻间反扑,开始消磨唐墨白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