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不敢仰视,密睫扑颤,更像头待宰、献祭的羊;

倏的,乳蕾处传来极轻、又极痒、灼烫、腻嫩的触感,他缓缓撑开眸眸,眼睛却再也闭不上、也挪不开!

女儿趴在他身上,粉艳的乳蕾碰触、压揉着他那颗因裂伤长了个小肉突、敏感之极的乳蕾!

一美一丑,强烈的视觉冲击更放大了器官感受!

“嗬!”从没碰过女人胸乳的他酥痒、兴奋失控的大喘,胸乳迎着女儿乳蕾剧颤,两颗乳珠摩擦起来;

她晃动椒乳,让有些勃硬的乳蕾压蹭服那颗敏感乳蕾,父女俩都酥痒得轻颤,挪不开眼看着它们如在戏耍蹭磨,她腰胯正左右、上下晃蹭,大花唇裹夹压弄他紧贴腹部的柱身坏坏的晃弄……

阴茎憋胀得勃粗了几分,他更迷离醺醉,张着嘴,时而吃笑、时而轻吟,俊色浓丽了起来,“嗬嗬,好憋、胀,磨它,床像艘船在摇晃,小殊儿,我们要去江南?”

“去比江南更销魂的地方……”她缓缓压下去,父女俩赤裸上身完全紧贴着,不够!石散在各自体内蒸腾,极待行发;

她起身,撕脱下亵裤,最后一层隔膈的布料被彻底解除,那湾湿暖毫无阻隔压坐在他胯上,淫液渍湿他的耻毛,大花唇撇向两边,花穴口紧贴他柱身,所有湿、暖、嫩、欢、痒、狂乱触感纷杳、且被酒、药性无限放大……

他脑里轰轰作响;

这是第一回,父女俩性器紧贴触碰!

要、舒服!他全身都叫嚣着淫欲!

不、不可以!他迷重、醺醉、却非常清晰此刻情状!

“不要、要……”他迷离喃喃……

“要、还是不要?”

他迷蒙看她,似不知答案,欲念膨勃、淫心如虫蚁噬咬,智识却告诉他、不可!这题太难,比先帝出的殿试题还难当时,先帝问:殿试,已退位的太上皇(即当今无上皇)为甚在此?

他不答,功名无望,答?如何答?

他无意望向阶上一卷珠帘,先帝大笑;太上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怒火狂烧。

其他人无解,唯有他瑟瑟跪下。高中探花,却也滑进那母女对弈的深渊;

如今,另一个深渊向他张着靡黑、欲艳的口子,他吃吃轻笑、眼角湿潮;

她依然跨坐压着他的柱身,大花唇向两边撇开,伸手抚向他的眼角,缓缓趴下,上身紧贴他,“行散吧,爹爹!”

由缓而急疾上、下磨动,花唇内侧、花穴口、花蒂儿蹭磨他的大阴囊、柱身到大龟头,又从大龟头往下滑蹭至大阴囊,舒欢在两付性器上绽跃,淫汁浸泡着他整根阴茎、耻毛……

当她滑退至大阴囊时,阴茎蓬勃欲向上弹起,又被她压下,始终只能紧贴他的腹部,她滑磨得渐快,竟真当成行散一般,滑磨时扯动花蒂、磨擦敏感的花唇内侧,快感漾绽,且这般掠夺他、淫弄亵玩,甚有意趣!

他被这种从没经历过的承欢方式整懵了?

两付性器如此磨擦,这、算不算交欢?他迷蒙、醺幻看她,想在她眼里寻到答案……

当然算,她幽灼回视他,轻扯他的头发让他清醒些,“爹爹,你正在被你女儿用花唇缝奸淫着!”

“不……”

“散服得极薄,没致幻,只是止你头、脚疼,你正甘心承欢女儿身下,骚爹爹,是不是很让女儿奸淫得异常舒爽?”她蹭磨得更疾,花蒂磨着她爹最敏感的冠沟、伞沿;

“嗯、呃……”他被蹭得也晃动起来,药性迷散,酥欢、醺幻,快感成倍放大,“舒爽、在飞……”

“女儿奸得骚爹爹似在飞?”她继续轻扯他的头发,俊眼被扯得往上挑,湿红的眼角泛着靡魅;

“嗯,骚爹爹被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