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玩弄?

她从中衣兜里掏个红艳艳的肚兜,细细的红绳套向他颈勃,那是个甚肚兜啊,连乳蕾都遮不住,下摆极短,肚脐儿都露了出来、莫说那关键性器,又偏偏红艳艳,极衬他一身子白皙,穿上简直比不穿还惹人撩弄;

他低头看了一眼,红云又飞上脸颊,俊丽得紧,“天儿冷,爹爹这名器阴茎也得顾护好。”

敢晴这红肚兜还有配套的阴茎袍裙?她将一个小小的红裙袍套向他的软肉儿,“甚好看。”

她还非站起来仔细看赏,啧啧赞叹……

花煜:……

50、打父屁屁至射、携父上早朝,龙椅深情欢吻插花侍舔

赵殊小打小闹戏玩着花煜,改变策略后,他已在她股掌间,任她奸淫、戏亵……

她却不急于将事儿办到底了,这时分各种亵玩,身心皆大有趣味,也让花侍郎被欲网盘得更紧些,要不花侍郎会跑,她这爹爹心思颇重,她要花侍郎习惯各种戏亵,受用这种欢愉,弥补多年旷憾。

小年时,胡应枫来看花煜。

花煜甚是高兴,依然在小园子里张罗茶点待客。

胡应枫来道别,虽已伤愈,身手大不如前,不胜任影卫,领了抚恤银子,离京隐姓埋名,看着他脸上那道刀疤,“侍郎不应当刺伤无上皇的,她中一刀,定要讨还一刀。”

“男子卑微,但也非无血性。”他啜了口茶。

“卑贱就该安分,贱命才能少吃点苦,侍郎。”兴许看到他毁了容,实在忿忿,胡应枫叨叨了他许久,原本俊雅无双,登顶后宫,怎生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天是她们的,莫犟,温顺听话。”

他有意规避贱字,友人却一再撕醒,有些儿话不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