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戏言”,声音徒然暗沉,“朕训罚的具器一直蒙尘着呢。或者,爹爹马眼里湿液那般多,正好养花儿,冬梅开得正艳……”

花侍郎:……(剧颤,阴茎马眼插红艳老腊梅,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太美……)

“去找个地方玩儿,朕要批折子了。”她不再理会他。

赵殊不去大书房,着蔡如将折子文书等送至寝宫,花侍郎没入牢、住在华乐宫时,她便这般,她喜欢花侍郎呆在她身边。

蔡如放低声音:担心、奏折又被藏起……,眼儿还瞟了眼西疆的军情折子。

她抬眼,眸眼精光厉如剑。

“老奴僭越”。蔡如嚅嚅。

昨儿,蔡如坦述那么多,绝非可怜花侍郎,不过也是因九连山诛亲她手起刀落,养好伤的无上皇被调离寿宁宫,再度被禁足,团圆佳节被废的父后被她接出大牢。

从前,她没能审问出甚,因她姿态不够明朗?谁都怕无上皇有朝一日和圣上又结起了盟?一个不慎满门抄斩。

看着这些个见风使舵的老奴,她神色幽沉。

蔡如壮着胆子问:“圣上,秀选是否再启?秀欢宫,冷落许久了。”从来,筹谋这些,最能与皇上贴近,惹圣上欢心。

“朕这后宫,只需花侍郎一人!”她端坐紫檀书案后,幽沉看向蔡如,排山倒海的肃寒压向蔡如。

后宫素来只特指……

花侍朗乃先帝废后、当今圣上亲……

这个足以诛九族、掀起皇室血浪腥风的私密,女帝便这般轻幽幽说了出来,似向蔡如射出一支冰箭。

蔡如如置冰窟,全身颤如筛子,软跪在地,颤巍巍跪趴,回:“老、老、奴、知晓了。”

“知晓便好,做、事去吧。”她挥手。

宫闱中这等事,也不是没有过,女帝吃亲父、亲儿,本朝竟……

连爬带滚出了乐华宫,蔡如宁可不知这惊天宫闱秘事,满天皑雪柔柔打在脸上,都生出万二分的惊怵。

以后,这寝宫便是她和花侍郎的春情殿,每次都将一应宫女下人全遣退,也颇不便,有些绝顶、骇人听闻的私密让人知晓,和杀人灭口没二样。

或者,宫里尽知、她将她的爹爹奸淫了,又如何?

流芳百世,和今世恣意尽兴,她选后者,做一个最恣意、无视礼规的女帝。

批了半天奏折,想起蔡如说张春、李树今儿接母父入宫,略沉吟,她起身走了出去。

中秋,她去看过这俩人,说了会子话,让他们想出宫、想接父母入宫都可,张春垂眸,不时抬眼觑他。

谁也没出宫,心在这了。

不久,她加封张春为贵卿、李树为贵人。

两人:……

花煜穿着这身露阴、乳的长袍,浑身不自在,却又不敢擅自脱去,每每走动,风拂过、敏感的乳首便挺立;

那条软肉过大,没有亵裤兜着,总是晃来晃去,也颇惹邪思,加上昨晚、今晨都被过份撩弄,他苦不堪言,坐立难安,时时都想摸自己胸乳两把,可又自知自撸无甚欢愉,远没有……婆婆文企鹅//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想起那欢愉,他更加坐立难安,躺在床上、钻进被窝,到处都是昨晚、晨间的缭乱影像、酥欢滋味,他咂么、回味,她去哪了?没在书案前?也没来找他?没来折腾、折磨他?

折磨、折腾、花式撸弄、捻捏、乳夹,插花……

疯了……

花侍郎!你是慈父!

【三从】

【妻死从女】

【爹爹,花侍郎,你从、不从、都会在朕身下承欢!】

甚乱七八的……

他脑里乱如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