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
“本王只让你从书案上这三个器具里挑一个!”
他神色凝滞。
“那就全选吧,”她浅笑,“附送赏打巴掌,一应满足楚相。本王是不是非常阔气?”说完还轻薄了下他的俊脸,“蛮滑嫩。”
拽他头发的手一松、一压,将他大脑袋按下去,拿起戒尺,“左右各二十下,楚相报数及方位,报错从头来过,与你示范一下,”她扬手,戒尺高抬、快落,又是脆生生【啪】的一声响,“左一,报……”
没有按套路依次一左一右打向右臀,戒尺高抬、快落依旧打向左臀,稍微停顿,似在待他报数;
他咬牙忍着左肉臀上的脆疼、微灼,倔强的从喉底挤出一个“嗯,”羞耻让他不愿做出“报数”这样的傻叉行为。
“重头来过!”戒尺依然打向已有轻微冒火灼烫的左臀,这样高抬快落轻脆的打法,不伤筋骨、皮肉非常脆疼,比沈淳被王飞飞杖打还难受几倍。
“呃!”第五下之后,他扭了扭屁股终于挤出沙颤颤的几个字,“左、左一,”
她嗤笑,但他已无瑕顾及被耻笑的羞忿。
脆疼、烧灼、和扭蹭时鸡儿与她大腿面的磨蹭都在激绽奇怪的燥动,鸡儿在缓慢的勃起,他被自己这怪异、羞耻的反应整疯了,差点没能接上下一个报数,“右、不、左二……”
“右一,”
“左三,”
“右二,”
“左、不,右三,”
……
“左十二,”
“右八,”
“嗷,”他崩溃的大叫,对帐册过目不忘的楚相几乎无法记住戒尺飘忽落点数字,火烧火燎灼疼的肉臀也快让他没能识瓣出是左或右臀在挨打……
他频频左右晃动挣扎,妄图减轻些疼痛,却只是加快了鸡儿的勃起和兴奋,灼疼似正化成无边燥欲,疼痛让鸡儿诡异欢乐无比的终于、完全硬勃,硬硬的夹在他下腹与她灼暖大腿间之间,颇为暧昧;
“哎呃、呃,”虽病骄体,压抑闷喘却甚有男子欲味;
她单手按住他后颈,压制住他,让他始终维持俯趴在她腿上、光溜溜精赤的肉臀翘露的耻辱姿势;悠悠看赏这个浑圆了些的肉臀,红润得渐趋透亮,腿面清晰传来圆柱触感;
“原来,”她俯身,在他耳边吹着热息,指尖轻拂他红肿的肉臀,如柔丝拂过,“楚相有这癖好?越打越兴奋、鸡儿越硬?越想挨操弄?”
灼热红肿处的拂痒比痛打更为难耐,像蚁行侵袭、如带春情粉药效,灼痒似直透他前端阴茎,像要把他阴茎痒暴、心湖痒起狂浪。
他宁可挨打,不、不要、这般丝丝灼痒、欲痒!
他没这癖好!晃了晃脑袋,却晃不开那丝热息从耳际窜向心尖、鸡儿,撩起酥痒的涟漪,他咬牙低吼,“继续打!”
要甚就偏不给甚!她指尖继续在左肿臀上轻拂,往上面喷吐热息,又用灼暖的掌心贴心的轻抚助消肿化瘀……
“啊,哈 ”,他痒得左右乱蹭,舒服得轻喘,阴茎却疯狂憋胀,被训罚、被肆意欺负的耻辱至此、全化成欲狂,挨她训罚原来如此缭乱缤纷……
她刚抚按过的右臀又挨了一戒尺,他愣了两瞬,继续报数,倏的回过神来,她正拂弄、抽打同时进行,左边丝痒、右边脆灼生灼疼,他忍不住又乱蹭欲避躲消减这该死分裂的痒、痛,
所有灼、痒、痛、蹭弄阴茎的舒爽汇击成兴奋欲乱冲向他下腹;
“嗷嗷,”他的心和鸡儿一般挤满酥痒、缭乱、欲爱、兴奋,像要暴炸一般,“左二十,、右二十,”终于……、他狠狠上下扭蹭,一声闷哼,激爽射意从马眼处疾冲,他生生被打射了……
她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