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夹杂敏感大龟头暴绽的高潮,他极快泄了,她看着他轻笑,缩阴刺激那射后一阵一阵鼓突的大龟头,他可怜的挺胯颤跳,“大人、不、要、夹、过激……”。
这神奇名器、居然在湿灼绞缩的花穴里瞬间再度勃硬,陈映眸眼暴亮,将他就着被裹套的姿势提了起来,按在床榻靠板上狂乱起伏操套,穴壁将他的大龟头磨得又灼又热,高潮如浪涛般将他击得崩溃吟哭;
“啊、哈、呜呜呜”,听起来真是惨极了!
她边操边幽灼看他:俊秀的眸眼迷离失神,眼角菲艳,淫秀极……
别哭了!人家亡国都没哭得如你这般惨,她狠烈将那些淫喘、哭吟、哀嚎全堵在他的唇腔喉底,顺道掠夺起他的唇舌,吮堵得他近乎窒息;
“呜呜、呜……”,这下呜哭得更惨了,简直泪如雨下,他无法言说那个该死的大龟头被操磨得像烈火在烧,快感让他像一只台风巨浪中的凄哀小舟,不是越船……
他又泄了一回,她退出来,拎起他大龟头上那片顺利剥落的处子膜,果然一滴血也无,一点点痂突都不会落下,他呆呆看着,本来、本来八年前就该破在她手里的,他硬是浪费了这么多年;
双手接过那片膜,他又呜呜呜哭了起来,“大、大人……”
“嗯,”她将膜随意放在床头柜上,她并不看重这片膜,真看上的,是处非处都不重要,好操就行,处子长根牙签,她也扔得远远的,“恭喜顾夫朗,明儿赏你些物事。”
说话间,腿间依然抵着他的性器,他鸡儿竟又再次勃起,她算明白了,这名器,敏感、战斗力十足!
当然、不会饶过他,再次将硬挺的阴茎纳入花穴……
这晚,顾良的大龟头从腥黑被操弄成嫣红透亮,“夫郎真好操!”
连续三晚,顾良都被留在陈王寝宫,越船名器一次比一次上道、好操,这顾夫郎竟一次比一次秀软:
“你就不能慢一点嘛……”
“你就不能多疼我一点嘛……”
“你就不能……”
“住嘴!”她将他叨叨不停的【你就不能】句式吮吸掉……
沈淳进寝宫时见顾良睡在床榻上,裸露出来的肩头,两搭青紫。
“你倒终于想明白了?”沈淳轻笑。
看了眼在书案前闻声看过来的妻主,顾良说:“要谢你呢。”
陈映头眉微蹙,“沈淳过来。”
43、马震操弄正夫顾良,巡边关、过闹市
“沈相倒是颇关心本王夫侍?”陈映幽幽看着沈淳,“心胸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