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她倒也不强行弄他,手移下去把玩他的大阴囊,“可知你殿试时那话给你惹了祸事?”
“知,所以说那时年少,”他笑笑看她,甚欢喜在床榻与她聊说这些,所谓遇知音便是这般?“就是听不惯石富那厮叭叭个不停。”
她也笑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年少轻狂,或者也是种难得。
“家中,有一侍,擅舞,长材细颀,不如你……”玉手拉了把大龟头,听得大龟头拍向肌腹啪的一声。
“几侍?”他被她把玩得轻颤,一边替她宽衣。
“八侍,一仙去了,小侍几何忘了,侧夫一,小夫二……”她任他小心试探的褪去中衣,“你想当甚?”
问得轻巧,听不出是真询问,还是试探。
大手停在她白色抹胸小如意扣上,“解了可好?妻主大人?”他半跪在她身侧。
“舔功如何?”她轻笑。
“没舔过,可学,”他讪容,“状元郎应该不笨。”
见她无不允,他解下抹胸,连细看都没,红着脸埋头含起乳蕾,温嫩的口感让他怔然了一瞬,随即薄唇抿弄起来;
她低头瞧向俯在她胸前俊朗的脸,这家伙毫无技艺可言,但聪明的用两片薄唇模仿她的手指对他乳蕾的捻弄,唇腔里的舌尖轻顶乳蕾面,不时左右摇晃,倒让他找着了法子……
挺了挺胸,她舒欢的叹了口长气,边啜酒,边受用攒积越来越多的酥麻痒,花穴轻漾了些汁水出来,敞开双腿,“跪下、舔……”
他红着脸瞥向她腿间,依言跪在她腿间,凑近却不知应先舔哪,淫汁晶莹,颇想吞食进去,有些微局促看她。
轻抚他此刻白里透红晕的俊脸,“与我说,你想当甚?”
“与我甚,便甚。”他看她,俊眼晶晶亮,仿佛因知她不是试探而特别欢欣。
她缓缓颔首。
轻泛出一个腼腆的笑,他问:“舔哪先?”
这沈相乖成这般?她喝了一口秋桂酒,嘴对嘴度与他,唇舌勾深深沟缠起来,酒香甜腻不如彼此津液……
长吻既毕,他情眼蒙离看她,“相思四载……”
到底还是教他:前头有一小颗小蒂儿,舔之、吮之、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