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放在男尊国也是一等一的好看,却轻手轻脚、低眉顺眼服侍着这个女人,这帮女、男真是疯了。
那个替陈映承受红缨枪乱刺、马蹄踩踏的“假尸”便是手巧的朱逸给整的,怕知情的朱逸哭得不像,朱逸被陈映关了起来。
“上面着个中衣,可好?”朱逸的声音缓而润,听着万分舒服。
“可,”百废待兴,连小青也被征用了,她又没带小侍出来,让小夫朱逸来服侍她宠幸其它男子,夫与侍毕竟不同,她撩起朱逸的俊脸,“委屈小夫郎了。”
“这是夫奴应当的。”朱逸俊慧的笑,给妻主大人褪去亵裤后,将个器具盒放在床头,躬腰退出去。
【夫奴】,什么鬼?若变成这模样,楚如宁愿菊含玉势被吊在城楼上示众直至风干,楚如唇角勾起讥嘲。
陈映缓缓向他走来,不满的咂么嘴、吓他。
那张精致的俊脸红了,压低声音,屈辱又无奈的看她,“我内力全废,腿脚无力、起不来,有甚可吃的?”
“那话儿也起不来了?”陈映诧异。
“你那话儿才起不来!”楚如低吼!嗷!抓狂!
一声低吼费去他不少力气,他大口大口的怒喘,现在让他起身走两步都不能。
“那话儿没事就行!交欢又不是交手,用甚内力降龙十八掌?楚相怕不止内力全废,脑子也废得差不多。”相比风清云淡偶尔羞急红脸的沈淳,撩怒楚相、不要太好玩。
他怒瞪她,自从内力废了后,他对脑子更自持!无奈刚败在人家手里,继续怒喘认憋间、衣衫被这女人全扯了,清瘦又欺霜胜雪的身子被这女人狂肆视奸着。
女人的视线从他颇自持的俊脸一略而过、滑向他精致的翅形锁骨、嫣粉的乳、一溜儿到胯间……
该死!若他此时胯间膨勃、纵全身不能动,他还能有两分面子,偏那话儿软不拉搭、躺在他下腹耻毛中,像条贪睡软虫!
他那话儿没问题,平时也有晨勃,走火入魔后体力差极、心绪更差,连自渎也懒,总让它精满自溢了事,安安静静做条美软虫;
少年时憋着气读书练功什么都要胜师兄沈淳一筹,至冠礼连花酒都没喝过,没想练功太急给整走火入魔,一身子气力彻底废了,处子身就这么保存了下来。
“咦?好像真的坏了?”陈映拿起那条软虫,趴下来托在手中极近距离研看,似想数有几颗黑痣、有几层皮皱?热息打在鸡儿上,处子楚如生生打了个大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