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浅紫色绣球花配着浅酱紫色阴茎花瓶,还挺搭,美如一幅小品画。

“可好看?”她将他上身搂起来看。

他欲色迷离点头。

“那便这般、彻夜”,她扯下他头上的浅湖蓝发带,系在他阴茎根部,“用你马眼尿道里的精水、尿液养花。”

射意爽意被系在根部的发带堵住,他难受的挺胯、轻颤,绣球花被颤得掉下几片浅紫花瓣落在他茂密、乌黑的耻毛和浅蓝色发带间,颜色深深浅浅,隐隐晦晦、皆是淫美……

她摇头轻叹,“花侍郎的阴茎真是最美的花瓶。”

起身至书案拿来笔墨绢纸,她廖廖几笔描下这勃起昂扬极粗长阴茎、马眼处插着朵盛放的绣球花儿,阴茎根部还系着根丝带儿,几片花瓣掉在他乌黑耻毛中……

他瞄了一眼,似笑、似羞,拿过她手中的笔,在某几处添上彰显动感的曲线和立体感的淡色阴影,画面瞬间活了起来,那丝带、那花瓣如欲飘飞、那根阴茎青筋拉扎、狂野逼真如透纸背……

唔,探花郎不愧是探花郎,她浅笑颔首。

他也轻笑。

瞬间似乎真真他是慈父、她是孝顺女……

气氛真好,她想、是不是拔起花杆、吃了他?

却倏的转头看他,“她为甚要害你?”

他一怔,却不似全无预料,看着她挤出俊雅之极的浅笑,“明天带我去找她,当面说个清楚。”

又是答非所问、又提条件?还用美色诱她?她颇不喜,但气氛真是太好,她忍了下来,缓缓点头,只是、吃他的兴致却没了,她不想如此吃他,她要他心甘情愿、两情相悦的吃……

继续赏玩阴茎花瓶绣球花儿,听他压抑又淫荡的轻喘……

这一夜,虽没吃,却也是父女俩难得的、第一回在此事上不剑拔弩张、不单方勉强……

翌日,赵殊真的带花煜到寿宁宫。

花煜着一袭大幅水墨山水的白袍,俊雅如嫡仙,走在前头的赵殊威严凛凛,不细看几乎已不见少女情状,在长廊下和两位皇姨一道浇花、赏花的赵艳看着父女俩,一前一后走过来,眸眼半眯,精光烁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