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总敲打后脑勺,问他怎的了,只是摇头,眼底却划过略带幽恨的光。
(第8章提到花穴在冷宫中落下这两处陈疾)
在小花园走动时总披着长长的披风,几次左脚踩着衣摆险些摔倒,赵殊让他脱了贞操带,他也摇头,不脱。
背上的鞭伤和乳上的割裂伤依然未愈,皮肉愈合颇差,太医诊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归为冷宫那些年饿着冻着身子太虚弱,他听了薄唇微抿,她眉头轻蹙。
这两天倒不好训罚他甚了。
两人无声无语的相处,默然一起用膳、睡觉,有一回赵殊回来见他蹭着柱子给自个儿肩背上药,上完药再拿绢巾将柱子抹干净,怒火冲天。这人,一天天和她置气,就不能软顺些央她给他抹药?
又想把他绑在行刑架上训顿饱了,看他一拐一拐走路,只能作罢。
他淡漠的和她保持不近、颇远的距离,不时总望向冷宫方向,就像那冷宫才是他的归宿,这乐华宫让他万二分厌烦。
只有陆紫过来探望他时,那双雅致的眸眼才又亮如落满星辰。
陆紫和他在小花园下棋、品茗谈笑,给他带来好吃的糕点、农家叫花鸡,他吃得无比欢乐,此时的花煜,俊雅秩丽如嫡仙、天真如少,是她欢喜的另一番模样;
刚出冷宫时怵慌、后来被她训罚时欲色浓丽的模样,就连前几天,蹭裂乳珠后还故意趴下行礼膈应她的不驯,她也喜欢,花煜像坛地窖中刚启封的陈酒,意味万千;
同样是男子,张春李树他们和他比,简直像无味的白水,她的花煜,是独一无二浓丽的千年谜章。
赵殊试过走过去,想听听他们聊甚这生欢乐,但他们见她过来,郑重行了礼后,便规瑾垂首无言,再不闻任何言笑,他长身玉立,一派寡寂。
她暗愤离去,闻得身后陆紫小声问:适才说到哪了?
花煜笑笑说:说到我在乡下满山跑。
赵殊蹙眉,更加忿忿。
也心生疑窦,她着人去花煜江南乡下问询过,村里老人记得那个俊得不得了的小花煜,整日里埋头苦读,连门都极少出。
她怀疑后脑勺那个小包是不是让花煜颠倒了记忆?
花煜再一次踩着长长的披风差点摔破相却还是不肯脱下披风和贞操带,赵殊火了,再次将他架上行刑架。
雨停了,天色尚灰沉,花煜拿后脑勺一下一下撞行刑架杆柱,赵殊在窗前看得心烦,到书案前批阅奏折。
她审问老刘意一干人等,皆问不出花煜的陈伤从何而来。她甚至审问和她素不对付的母皇的两个得宠贵君,两人凄然冷笑,说的竟与老刘意一般:花煜私通宫女,被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