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剪短些?”她用剪子在他脖际边比划。

他摇头,又点头,“都可。”

“走吧”,她也不给他将发尾修齐整,牵着一头长长短短像刚被狗啃过长发的他,走向花园,不走铺鹅卵石的小径或青石板路,专挑沙石地儿走。

膝盖很快被沙石磨破,沙石地上一串串血渍,他越走越慢。

小马鞭、和特质撩欢鞭轮流抽向他,小马鞭抽向他背臀,撩欢鞭轻轻抽过他爬动的大腿侧、臀缝和大阴囊,一声重喘紧接伴一声轻吟,伴着夜色深处虫鸣蛙叫,扯得她心头燥乱乱。

虽然他身体各处刺疼、灼痛之极,阴茎还是被撩欢鞭扫过各敏感处刺激得勃起,阴茎甫一勃起便被贞操钢笼箍得生疼,他头冒冷汗,不得不停下来。

她折起撩欢鞭,拿覆着粗毛的鞭柄头在他臀缝、会阴处上下刷动,将两颗大阴囊表面全搓刷了个遍,用鞭尾轻巧的撩打大阴囊;

他全身剧颤如抖,咬牙泄出细碎的哭吟,欲持续勃起的阴茎被贞操钢笼箍疼得在如此刺激下生生疲软。

他几乎疼晕过去,脸色苍白如纸。

可她竟没听到他一声求饶,她不禁叹赏之极,训服这事,遇见太软蛋的也没趣,貌似瘦削雅弱,可竟是好对手?

臀背上小马鞭痕、鞭鞭见血,嫣红的鞭痕、血丝在白皙如脂玉的皮肉上纵横交错,月色下透着残虐的美,她半眯着眼赏看,心头微疼。

没事,疼着疼着就麻木了,父女都这么想。

她蹲下看血珠从他背上滑下,滴在沙地上,迅速和细沙凝成乌黑血团,有蚂蚁爬过来,她竟闪过将蚂蚁捉起来、放在他伤口的念头。

情爱是一杯苦毒酒。

怨恨深重,情爱纸轻。

虽然年过而立、却从没被疼宠过的花侍郎,对情爱的知解未必比她多?父女一般的无知?在这事上?

她挺想问问陈相十七八岁时可懂?如何懂得的?

天生尊贵,并非就天生事事顺畅,呼风唤雨、豪取强夺不来一人心,天生尊贵,亦非人人便愿意将心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