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气氛如此大好,她最想问的事没启齿,更没问出一直挠得她心头痒痒那句【从前先帝也这般训罚你么?寝宫中妻夫之乐也这般?】
“站起来!”她轻斥令。
他即刻执行,嗖的起身,直挺挺站在她面前,前胯的贞操小钢笼突兀的挺着。
她再一次抬头梭巡这个人间极品废后,一袭因适才爬动有些儿凌乱的青丝垂在身后,添了些许奇怪的不属于他本人却也不抵触的慵懒邪肆?
嫣艳的乳首、翅形的锁骨胯骨如完美的点缀和装饰,为披覆醉绯的修颀身子倍加风情,挺直不动也如浓丽的五官眼一抬便在撩惹人一般;
深冷色调的颈圈、贞操带要命的将他拉向禁欲、淫荡边境,初看性器、生命关卡处皆被禁固,隔绝任何欲念、欲欢事,再看一眼恁是如此隔绝也绝不了那情欲滔天淫荡入骨……
她托起那个贞操小钢笼,“给你解了吧?”
他摇头,再猛烈摇头,醉得似乎更厉害了,说的话却更中她意,“此物,很好,臣、不该与那轻贱的双儿聊说,臣认为,天下男子都该佩戴此物以明志,自律终身。”是的,他要一直戴着这玩意儿,一直到死……
哈哈,她点头颔首。
她拿起书案上一个小锦盒,取出支小羽毛,便是上次秀选让秀男们挠拂阴茎、插马眼的玩意儿(第2章),她见甚有趣,着刘意拿了根过来把玩。
托起贞操钢笼,将羽端探进钢条间,重复撩搔他的柱身、冠沟,今天被他折腾得够呛、知疼的阴茎并没有马上应声勃起,只是突胀了一圈;
她又将羽根,从钢笼顶端插进去,在马眼处来回刺弄、最深时那羽根竟插入有半个指节;阴茎勃胀得更肥胖了些,几乎已顶贴着笼壁;
他呃的一声重喘,额头开始冒汗,她停了下来,今晚颇不忍心训虐他,这种箍疼相当、疼;
父女俩同时这么低头看着她一手托着他的贞操笼、一手拿着羽毛探进钢笼间搔玩他的阴茎、刺玩他的马眼,已够刺激了……
将他拉进怀里,她拿羽毛有一搭没一搭挠搔他的大囊袋,在阴茎稍微胀勃起便停下;
老花雕后劲极大,醉肤肤的他渐渐在她怀里软下来,灼烫的脸贴搭着她手臂,绵密乌睫轻阖,似渐要入梦乡般,许是今天、或者此刻是颇开心的,唇角微微勾扬,她很是满意的亲了亲他的嘴角。
龙床上,她轻抚他的颈圈和贞操笼,再一次问他,解开?
睡意朦胧中,他一手护着颈圈一手护着贞操笼摇头。
唔,她便也随他,挺好。
想起他今晚没有自称臣,也、挺好。
他酸肤肤的样子、连最后这诡怪的护笼的举动、也挺好,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