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看得忍俊不止,她看中其中一个笨笨的小家伙,学人家想将羽根插入马眼,奈何可能得罪哪个宫女宫侍,分到了根杆颇大的羽毛,马眼又过小,疼得大眼睛渗出了泪也插不进去,小唇珠被自己咬得微微肿起,瘪着脸看自己就似要软搭下来的性器一脸无辜、无奈。
这小家伙马眼儿是小,可性器倒当真不小,不算特别长,粗圆粗圆很是可爱。
当真值得带回家好生疼爱、狠虐一番。这一挂不是皇上所好,她打定主意跟刘意把这只小家伙要了,带回陈府好生调教,把那个小小的马眼拓扩到能容进最大号的马眼棒儿。
也不知是哪个失了控,率先淫喘得大声了些,一时间大厅漫起此起彼伏的重喘娇吟,有个不知死活的竟喘吟“圣上”……
陈映捂嘴轻笑。
赵殊乐呵的让刘意赏了那人一百两银子,赶出去暴、晒。
有那忍不住的终是射了出来的,怔怔然看着自己不争气的鸡儿黯然落泪。
大厅里又开始弥漫起腥烈的浊液味。
最终赵殊挑了六个体态修长、颜容偏俊雅的,启动速度和持久勉强中等偏下。
陈映再次蹙了蹙眉,摇了摇头,这后宫、不久还得生事……
3、临幸新【秀侍】(女帝一御三)
秀选刚结束,皇帝赵殊便直赴秀宫宣临幸新【秀侍】。
刘意和整个秀宫的宫女、嬷嬷、宫伺们都措手不及,真没想到皇上这般、性急,那些个新秀侍们连侍寝承欢的规矩还没来得及熟识呢。
新秀侍们更是惶恐,适才秀选时皆已耗尽力气,这会子再沐浴、醺香折腾,哪来的力气持久坚硬似铁?
一个个又慌又惊又羞,任宫伺往嘴里塞饭团裹腹、为其沐浴、妆扮,羞急得想哭的挨刘意一记眼刀,只能把委屈哀哭吞进肚里,打了个小膈。
“疼是肯定会疼的,要想人前显贵,时刻记着一个忍字,慌则乱,定则圆。”将他们送进秀欢殿时,好心的老总管只能言尽于此,祈盼好自为之,好运垂怜,毕竟都是些未经人事的处子,实在无法要求他们具有控制性器的能耐。
好在赵殊也知道自己突袭得实在仓促,冲刘意摆了摆手,示意不必惊慌,她不纠结无聊细节。
秀欢殿分为两进,一进摆着张足能容十来人共寝的拔步大床,二进金丝楠龙床上垂着牡丹绢纱帐,透出贵气隐秘,赵殊从没踏足,她止步于一进的大拔步床前。
此时,六个已不着一物光溜溜的秀侍,躺在大床上,等着圣上宠幸、开苞。
女官替她退去明黄裙袍,不上朝时,她习惯着一身明黄宽裙袍,舒服、松驰,不经意的霸气在衣袂飘飘中荡开。
四个宫伺将另一个不着一物、只盖着透明薄纱的秀侍抬了进来放置在大拔步床上。
其它六人忍着惊慌、羞措用俊眼余光扫向这新来的竟是、秀选上那个吓得跪下的“小五。”
小五精致的俊脸上虽也有慌惊色,但明显比其它六人淡定多,全身泛着的馨香也昭示他比他们准备得更充分,仔细看,还有一丝敛藏不住的、得意。
只着月牙白中衣的赵殊缓缓踱向床前,艳目里一派清冷,无一丝情欲。
好在床上七人皆垂眸观鼻、大气也不敢出,没敢抬眼觑看,侥幸逃过被这丝有些烫人的清冷吓着。
秀侍们以为圣上会单独临幸,女官们也来不及为他们开课训导,纵有早前当众抚弄性器打底,难耐都是处子身,此时真是羞耻之极,一个个脸红如煮熟的虾,却只能咬唇强忍,不敢泄出一声吟哭,怕引来杀身诛族之罪。
赵殊捞起离她最近的小五软搭搭的鸡儿随意揉搓,艳目边看小五瘪蹙的俊脸,揉搓更趋用力,这根本不是欢事前以撩动勃起为目的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