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个儿非善辈,阿竹你可要长点心计缠住大人呐,小个儿白有朝一日肯定进府里来,压在你头上。

他一手捻捏她的乳蕾、一手轻揉她的花蒂,揉得用力了些,她花穴里急颤蠕动,她猛的起又将他压倒,罩套进他的阴茎,狂乱操弄;

今日的他,似乎分外软若无骨、雅意掺了媚意天成?在她的操弄下婉转淫喘、俊眸含雾,雅欲得惊人。

“如何全身这般软顺?阴茎这般胀?这般灼烫?”让人怎么操弄都不够?她操得大爽、香汗淋漓迷懵的问,今天的他太好操,阴茎坚硬膨大烫灼,身子娇软灼灼得奇怪,眸眼里有万千低顺……

他欲色迷蒙的摇头,爱视她,中指头始终用力抵着她的花穴,指头虽没动,但随着她自己上下操弄却扯得她快感暴绽,和着穴壁操弄大龟头的刺激快感,她花穴暴绞、淫汁如瀑般喷泄,他也在他花穴里射了……

一大股子灼热的淫汁混着他的精水从他马眼处强力冲渗了进来,直向阴囊处钻……

他隐隐预感,这回子应该成?

缓缓从他身上下来,今天下午真是尽兴爽极,她躺着喘息,享受这一刻全身漫着薄汗的舒爽;

拿起绢帕给她抹好身子,他从她腿间钻趴进她怀里这个姿势,其实,有些儿、犯家规,男子不得在女人之上,哪怕是在房中床塌上她伸手抱揽他,一年前,她便许了他如此,独一无二,她也只和他侧卧交欢。

这傻子,偏毫不解恩宠、整日跟她倔。

安静的相拥,谁也不提甚走不走的事。

这便是七窍玲珑的大人,迎来送往,不出恶言,你愿来便来?你想走也不留?多情人最寡情。这一瞬,他心里还是犯起了些许恨意。

她偏又从袖兜里掏出一枚银戒,“在外,若有人强你,你逃脱不掉,将此拿出来示人,京城乃至天下官贾皆明你是相府的人,没人敢动你,若是遇到那些山贼不懂路数的,你便让他们持此信物到相府求见陈婆婆索万贯钱财,大人定巢了她老家。”

他接过这枚只在背面刻着【陈子佩.相】平平无奇的小银戒,为那句【大人家巢了她老家】而欣喜,“嗯!”他重重点头。

从上午到现在,操弄了忒久,醺醺酒劲上来,她呼级沉缓欲足入眠,他起身,给她穿上中衣,盖好被子,万千迷恋、不舍的看着睡梦中更为慧美的脸,大着胆子亲了亲她的唇角。

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定与皇上一般,三宫六院七十二侍,哎,一声长叹……

缓缓起身,他从衣橱中取出一件大貂衣,塞进大布囊。此时夏天,若是事成,应当是倒春寒春末,天冷。

大人送他的名贵药材、发带玉簪、骨扇字画,一应不带,抚了抚下腹,但愿他能带走她的血脉往后余生,不管她有多少夫侍,最宠哪一个,她和他有永久抹不去、打不散的连接:他是她娃娃的父亲。

虽然什么也没偷,他恍惚觉得自己像个贼?不,他偷了,从她书房橱斗里偷了【开身药】,从他有离府的念头,他便在筹谋这事:

她的脉血,和她一样聪明、慧美,在他身上种下、从他身上的孕袋剥离呱呱落地,一个软软香香的小包子,称她为娘亲,称他为爹爹。

背起大布囊,踩着午后的阳光,他捂着下腹抹着一头虚汗,忍着全身如骨节全裂开般的疼痛,蒙上侍人面纱,急急溜出相府。

让她整天纳侍去吧。

他才不帮她训导新侍人。

他独自生下、疼爱、养大小包子,将来也不还给她哼。这么胡想,他便无比欢乐起来,腹胀、骨疼也没那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