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花穴口退出至他半个大龟头、又重重疾疾操磨强罩下来。

下午已操过两回的她,花穴里敏感得紧,一纳入他的粗壮阴茎便泛起无边欢愉,她最喜欢他那看起来不过是硕大了些,但一纳入花穴里,肉壁便能感觉到每一下往下墩操、抬起操弄,那微勾翘大龟头挠过穴壁、挠过敏感软肉;

修长的手抚按在她频频作乱捏弄乳头的手上,一汪俊雅的水眸可怜的看向身上的她,“大、大人,”他想哀求轻点、钻心的酥麻太刺激了、狂乱的操弄太激爽,他像要被快感高潮撕碎了。

但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轻呼他的大人,咬着唇泄出崩溃般的哀吟、真如哭唧唧一般,完全是她喜欢的雅、欲、怜、可口模样。

“嗯?”她知道他的意思,却偏不遂他,硬如石子般的嫩艳乳珠,就该被狠狠捏弄,轻不得,指甲刮挠乳珠面,他眉头蹙成川字;

她偏还边操边腾出一只手抚平他眉间的沟壑,她的花穴实在紧致、操磨得劲用力,阴茎上盘扎的青筋似也被她磨得突来鼓去,刺激得爽意飞绽,眼角红潮如绯,潮湿湿似已有泪花一串串儿。

眉间那只手倏的转向身后,揉弄他的大囊袋和会阴软肉,将他下身所有敏感地带全占擭在手。

他呀的淫叫起来,在她身下扭动如蛇,不停的轻吟喃呼:“大人呀……”

“在,雅竹儿。”

他完全丢了、丢了自己、丢了魂,如数全丢给了她,随她纳占,一身雅软软如春泥般。

她一腔子怒火便也渐息。

轻抚他潮红欲漾的脸,“你倒是要甚?说!这世上没有大人办不到的事。”哪怕他说要被扶为侧夫,也不是难事!

要甚?那说不出口的妄念,要多一些、再多一些、要夜夜、要生生世世。

她依然在他身上缓缓操动。

他吱嚅:“从前,妻主三日来一回”。

她醉笑,“往后,便也三日来一回。”说得甚是轻巧、还有些儿轻佻,全不当他的嚅诉当一回事。

心中一叹,他便不再言语,闷闷看向床尾的大布囊。

别人争到死的名衔,对他来说不值一提,无所谓夫或侍,哪怕当个小侍小厮,只要她总来看他、总让他跟着她,莫彻底喜了新凉了旧。

她也轻飘飘颇不以为然瞟了眼那个大布囊。

他悲切不舍看她。

她便又疾速起伏,操上了道,花穴含着他的大阴茎,抬起优美的颈脖迷蒙仰望,也不再看他脸上表情,自顾玉手在嫩滑的上身四处游走,煽欲点情,提阴绞缩、上下起伏操弄,力量、速度、缓疾全由她心意操纵,身心皆极致舒爽;

他则被她这霸肆的操弄得全身极致瘫软,迷蒙的俊眼看着身上的狂烈起伏的妻主,颤悠悠伸手轻抚优美的颈脖,她垂眸看雅隽的他,速度渐慢了下,缓沉沉套到底、缓沉沉抽起来,穴口在饱满的伞沿处来回卡弄,再重顶向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