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里流窜向马眼处疾冲,马眼突突、射精欲暴绽,太激爽!但也太丢人了?实在太快了?
青松蹙紧眉想锁精、延长两息,陆紫玉手撸弄快得晃影模糊,几股白浊喷了出来,他一怔一颓,靠在椅背上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屋里似乎有星星飞舞?真是舒爽,原来和大人在一处这般充满欢愉……
“谢大人。”盛涵赶紧轻自从一旁茶案上拿起小水盆,递到陆紫手边。
早就欲火燃燃的陈映起身,率先向里间走,其他人急忙跟着。
12、兄弟共侍欢,六人同床榻(陈相一御二,绑缚根部延迟射、马眼棒插侧夫)
先让青松在大拔步床上躺下,甘心、习惯伏低做小的世子侧夫盛涵半蹲跪下给陈映褪下衬裤、亵裤,将裙袍挽起在腰间系好。
早就起同时操弄兄弟俩的淫心欲念的陈映把盛涵也一把推到床上,“躺好了!”
她蹲坐在兄弟俩中间,一手撸弄一根鸡儿,两根几乎一般粗壮的阴茎同时膨胀勃发,一色偏深、一色轻清,一有些儿弯勾,一直挺如松,玉手从根部轻撸至大龟头,又从大龟头撸至根部,玩得她自己欲念大发,下体湿潺。
随手拿过床上的绑缚纱帐的粉色小丝缎,绑缚在青松阴茎根部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青松看着自己勃胀粗壮上那个粉色小蝴蝶结,脸色既羞红又惊诧发白,煞是好看,那猩紫的阴茎衬着这粉色小蝴蝶结,更是、淫靡好看。。
盛涵欣喜轻道,“谢妻主训罚松儿弟弟。”心中却也有丝酸忌,妻主看来甚是欢喜弟弟呢,第一回赐欢便这般。
“嗯!”陈映淡淡的应,又转头看向他,“还不扶着松儿弟弟的鸡儿?”
盛涵赶紧握向青松硬胀的阴茎根部,陈映这才双手按着青松白皙的胸,拇指老道的刚刚好停在他两颗粉事乳蕾上,缓缓跨腿压坐向青松的大龟头
湿润的花穴口一点点向下侵吞新侍青松的性器,而他哥哥就在一边帮扶他的性器以便她更顺利套入,好友在床榻另一边搂着小侍观战;
性欲暴绽,她兴奋的一个蹲坐,将新侍青松的阴茎全根侵套进花穴里,直顶花心,撑满的过瘾感在花穴里暴开,片息也不停留,她迅速抬起跨臀,花穴口退至大龟头处、又迅速蹲坐下,穴壁得劲又实在的摩擦、挠弄、掠夺龟头、柱身,爽得她一再提速:蹲坐、抬起、蹲坐、抬起…
看向在他身边躺着的同母异父的大哥,盛涵也在觑看他,平时连彼此的身子都没见过的两人,虽早有心理准备,到了这时分,也都既羞耻却也奇怪的兴奋着。
各种沉实实的花式摩擦快感伴着湿润和紧裹感在青松的性器上绽开,性器像被裹进充满剧欢淫渊里,敏感的大龟头被紧致的花穴裹套着,可怜的肉冠被穴壁不断挠磨,可怕极又舒爽极,他已无法再思及其他,只能任情欲涛浪推来打去;
他想哀求她慢些、轻些、浅些,大龟头被花心撞磨、吸搐的舒爽实在受不住,他极快的蹦出了射意,无法遏止的轻吟、哀喘起来,但还是倔野的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当众说出半句求饶的话。
白皙的脸、身粉潮淫靡,原本开朗明亮的眉间哀怜紧蹙着,俊致的脸上欲色、哀楚、憋忍、激爽各式表情纷杂,最后汇成浓烈的欲情,一如她所料,俊致又倔野的少年被情欲燃烧的样子,淫好极了……
他努力俊俊、其实却是欲蒙蒙的看向他的妻主,她居高临下看他,轻抚他抿得倔直的唇线,阅人经事无数她,懂得最后一个庶儿的悲怜,她们都在盼女儿,可怎么又来了个男的?
她们失望的不再理你、也不再理生你的父亲,那份倔直便是这般来的吧?
像极那个因腿疾而份外卑倔的阿竹。
妻侍深情对视……
这一刻,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