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身竟空空不着衬裤、亵裤?那男子却似习以为常了。
玉白的颊上泛起微微的红潮,眼里潮湿得如蕴了潭春水,潭边外眼角更是一片靡艳潮红,为这性事尽添情致,陈相觑了一眼,似乎兴致起来了些。
恁是身居陈相梅兰竹菊四大侍人之首,入府两年有余服侍多时,面对床榻上老到、强势的大人,阿梅在这最后关头也免不了紧张,玉白小鼻头挂上了层薄汗,心头如鼓擂,腿根轻颤。
每次,总要待陈相舒服的喝下杯事后茶,继续闭目养神,再无言语,压在他心头的巨石才算落了地。
见陈相正觑看他,阿梅卖力的撸弄起自己,嫩亮的大龟头在指头间被搓圆捏扁,另一只修长的手移到胸间,捏弄自己被雪肌衬得更为艳红的茱荑乳首,嘴里泄出更为粘腻的碎吟。
陈映纤指探向自己的下体,感受到湿滑度还行,不致于伤了阿梅,便跨到阿梅胯上,将花穴口对准阿梅的大龟头,阿梅急急扶住柱身,端端正正收紧腰胯,一动也不敢动。
只有在此刻,那双俊美的桃花眼,才敢直视大人,满眼都是仰赏、慕爱,鼻头那紧张的薄汗似乎又添了些。
“总这般紧张?”陈相淡淡的说,头似在轻摇。
阿梅薄唇微翕,却是什么话也没回,真是没用,若是阿菊,此时定会撒点娇说些好听讨喜的话。
花穴口缓缓压向大龟头,直接罩进大半个柱身,饶是服侍过多次,阿梅还是被大人花穴强罩而来的紧弹裹罩得性器生疼,全身轻颤。
更被跨坐身上花穴罩裹完全占有、居高临下觑看他的大人强势的镇得全身绷紧,外间都说大人八面玲珑、脾性清和,那是没在床榻上感受过大人的凌厉霸道。
今天也不知是陈映兴致好、还是有意捉弄阿梅的紧张了。
卡在阿梅的大龟头处,花穴没再继续罩套下去,老道于情欢事的她,知道男子龟头、伞沿处最是敏感,她花穴口紧致又富弹性,多卡弄几次必泄。
她双腿屈成蹲压势,紧致湿润的花穴口频频在阿梅软中带娇弹的大龟头、伞沿突出处来回套弄、嘶磨。
在她近乎残忍的卡磨软嫩的伞沿突出下,阿梅喘息声碎得厉害,拼都拼不起来,她甚是满意的冽开娇唇浅笑,这种破碎的喘息甚合她意。
两相磨蹭,两付性器都绽起酥欢意,她开始泌渗起淫汁。
花穴里感受到阿梅大龟头更加暴胀、灼烫,脸色舒缓开了,拇指腹抚了抚阿梅的淡樱色的薄唇算是赐赏。
见大人脸色舒缓,花穴里淌起欢汁,阿梅的紧张也缓解了些,只是尚未被罩进花穴的柱身却倍加难耐,大龟头频频绽起的酥欢,更衬得这股难耐灼痒得撩心撩肺,渴盼花穴罩怜。
大人许久没这么捉弄他了,他有些委屈,却也不敢言说,只垂着桃花俊眼,使劲憋着眼角的潮意。
陈相瞟了眼他抠抓锦座绸面如爪的手,知道他忍得难受,终于将腰胯下沉,花穴口继续罩套下去,整个花穴缓缓将他整根性器紧紧套罩住,阿梅忍不住泄出了声满足的轻吟,又急急收住。
“叫出来!”陈映拍了拍他俊脸,“害羞甚?”
“谢大人。”这近乎官套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床榻上他总是这般木纳,远不如他辅助侧夫管事时的玲珑有序。
陈映扬了扬黛眉,时辰也不早了,不再捉弄他,抬起腰胯、狠疾的起伏套弄,紧致的花穴紧裹套娇弹的大龟头、粗壮的柱身,把阿梅磨得嗬嗬嗬直喘,臀胯撞得他的囊袋下腹生疼中不可遏止泛起酥酸的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