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晕,留下一路欲痕……
“不、不要!不能、在这!”他扑腾双手想挣爬起来,他是好学生。
扑腾得差点从条凳上摔下,好在她花穴绞住他的阴茎保持住他平衡,不致摔下,却又让她绞缩得哼喘不已。
她一会吓他西席师就在上面说文解字,小花煜你竟和女儿淫欢?从小就这般淫荡?
一会吓他西席师站在窗外,正探头进来、用苍老的声音道:【小花煜你做甚呢?罚抄男戒一百遍】
“嗬、哈、嘤、呜呜,”太羞耻了,在少时学堂被女儿操弄到淫哭、哼唧,被绞缩得高潮叠起……
他又射了、又被她强制勃起索取,羞耻、慌怵像春情药一般,令他格外敏感,放大每一份欲欢快感,令他张紧得阴茎更加昂硬粗胀!
阴茎每一上、下被花穴吞、吐,大龟头每一下被花心吸磨、每一个快感高潮、身心皆伴着深深的战栗……
中间歇缓半晌,她拿出事先将梗削成细条的荷蕾骨朵,插在他马眼处,俊容昳丽、性器淫美得她怔然出神……
最后,他软得被人扶了出去。
太守扶着乌纱帽瑟瑟抖颤。
“花侍郎太激动了。”赵殊面无表情。
回京后,他们更恩爱了,他再无归路、无去处,唯皇宫是他的家。
一晃到了那年,花侍郎四十二岁。
俊雅男子最成熟温润、内敛通达、熟美的年岁,有疼宠他、夜夜恩爱交颈的妻主,有懂事聪明的小太女,本应极幸福滋润,但他陈疾严重发作、兼害魔征了:
后脑勺的陈伤令他时常天旋地转晕痛,跳疼,不得不服石散,可石散令他神智不清灵。
他晕得善忘而迷糊,刚用过早饭便忘了、一件事情颠三倒四说几遍、时常胡言乱语说些谁也不明白的话;胡应枫回京城来看他,他已忘了这个小友。
太医束手无策,赵殊悲伤的看着他,握紧他的手,依然觉得他在渐远、渐消逝……
接着,他总跑偷偷跑出去,谁也看不住他,一不留神,他便溜出乐华宫外,他甚至从狗洞里钻出去、爬过高高的宫墙往下跳……
她终于明白,从前在冷宫里遭追杀、虐打,他如何挣扎着活了下来,貌似文弱的他,对打定的主意有着奇怪的执拗与坚韧,正如为了出路年少的他行乞步行俩月到京城投奔陆家、赶考一般。
护卫在冷宫门口找到他,他倚在高高的红漆门边,往枯荒的径道上张望……
赵殊乘辇过来接他,从御辇上下来,与他遥遥对望……
时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