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7个月生的,跟小陈易一般,根基不足,好在遇着了空大师,两岁后坚持习武,如今硬朗多。”

没有说及从前任何,只是交代了些她应知晓的。

比陈舒陈润还大一个月初,这么说是次皇女、三皇女了,她唇角莫名一勾,想起陈勋适才拽起后领说:拎我上去……

这娃娃!

随之她发现,他在抬眼觑看她的笑,他眼角、唇角微微翘起,有些深藏的、夜深时曾潮动的什么被燃点,她倏的将他推倒在树下的凉榻上,扯去他一应衣衫。

动作倏的滞住、她怔愣愣盯视他胸、腹:

这一瞬,她不得不将【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痕迹】的浅薄判断收回!

在地牢时添的鞭伤、胸口被手铐舌割裂的伤、琵琶骨两个圆形皮肉萎缩伤疤,如今下腹更添了一道不短的孕袋痂疤……

估计,因当时脊椎骨伤,身子精神状况不佳,影响了孕袋疤痕吸收,顾良、小年产后天天炖食鱼胶、燕窝,下人每日清晨采来花露供其抹拭疤痕,宫中也有秘制去疤药脂,产后一年他们腹部即光滑如初。

那年,她给他开苞时,曾赞叹他覆着流畅小肌肉群的身板,整个相府里身材最好定是他了,眼前的他,全无当初那般完美……

她蹙紧眉,他看她,勾起一个淡淡浅笑,任她盯视。

她从他眼里觑识出,他并不在乎这些。

所谓的羞耻、难堪、自卑自惭皆不见于他眸眼。

她还真不觉难看。

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疤痕,玉白间杂中恍惚有种错综复杂的韵味、杂野的意味,每道疤痕背后都有个故事,每个故事都与她有关……

视线从他胸口滑至他下腹,他胯下那条软肉缓缓抬头,她疾快出手,握住那话儿,它在她手中硬挺、粗长、灼烫……

熟悉的腥烈味道,熟悉的形状、颜色,被点燃的什么更加灼旺!

这个男子、是她的!是她开的苞,为她生了俩皇女,高颀俊朗,她要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