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淫趣又可口。
这种淫趣真乐坏了大延帝。
这天,她又到明鹤宫,馋嘴的小年挺着孕肚捧着桂花奶糕窝在大床榻上吃得欢,活像只贪嘴小奶狗,久没出门活动,那脸比桂花奶糕还白嫩三分,望过去,俊俏脸上唇珠轻努、长睫蝶颤,越来越有贵卿美范。
大延帝免了他起身行礼,挤着他一道坐下,嬷嬷识相奉上冰镇美酒。
大延帝揽着小年,单手解开他中衣如意扣,刹时间他便坦胸露乳,御手顺抚而下、算是安抚了下孕袋、及孕中的娃娃,一路直向他胯间;
她逍遥的握着杯盏,啜着冰镇美酒,虽冲饮乳、淫乳而来、眼里盯着那美白极的乳肉,终掏出、撸起他的粗圆大家伙,龟头在她手里圆滚滚灼烫、勃胀,她一遍遍撸动包皮退下、往上覆盖大圆龟头、重复往返……
软弹的大龟头越来越嫩亮,她指头、手心皆沾满马眼渗出来的清液,越撸越快,淫液臊烈飞溅……
“嗬、嗬”,小年一边舒服的淫喘,一边闻嗅她身上的馨香气息,妻主的气息既能解他欲渴,也能让他孕期情绪、胎像安稳,据说,那孕袋中娃娃若不乖想欺负孕爹爹,闻得家主严母娘亲气息在旁,便不敢了。
阴茎灼热勃颤、大龟头马眼翕动、渐入港时,乳晕乳蕾也轻颤起来、一大滴乳汁从乳蕾中央渗出、极快滑下、一缕儿乳汁从他嫣艳极的突出乳蕾滑落、淌过浅两个色号的粉粉的乳晕……
他无辜、又奶糯的低头、她则灼灼看着这片淫靡粉嫣底色上挂着一缕纯洁的乳白,她唇边勾起得意淫笑,先亲了他白嫩俊颊、小唇珠一口,俯身将他整个粉嫣乳晕含在嘴里,贪婪的吮吸起来,咕噜咕噜吞食声儿听得她自己都有些儿、臊……
于是抬起头,她跨向他胯间,花穴侵吞掉那粗圆阴茎,随着上、下操弄,他嗬、呃呃的淫喘、浪叫,粉嫣乳蕾不断渗出奶香浓郁的浮汁,她也不俯身吮食掉,只是起伏操弄他的阴茎、视奸着、任它们就这么白花花淌着乳汁……
随着操弄,乳汁飞溅,看上去、就像嫣粉的乳蕾、在射精一般,一股股白汁汩喷,淫靡得无以复加……
这孕父,真淫荡、淫美级,视奸够了,他上身已都是乳香,白花花的乳汁在高隆的孕袋上流淌,成了只名符其实的小奶孕狗,他垂眸看自己狼狈又淫荡的乳胸,长睫轻颤、俊脸羞红、却又骄傲;
可不是每个卑男都能幸福的怀上妻主赐的娃娃!
她挤弄他的大白乳肉,将乳汁挤到佳酿里,酒盅里便是浓香的奶酒,咕噜噜一饮而尽,咂么着嘴如幽幽饿狼般盯视那干瘪了的乳房,他淫哼着抬起另一边胸,糯糯说道:“皇上、这边还有,这边满满呢,请皇上喝小年的乳……”
幽灼灼看他,喝!当然喝,她不喝给谁喝!
取夫、纳侍就是来淫弄亵玩的不是。
男人这弱鸡东西,也就是挨操弄、生女育男、产乳罢了。
这般交欢,虽没有猛操来得尽兴,却也够淫乐,妻侍俩皆乐在其中
被操累了,他又吃起桂花奶糕,她抚着他的孕袋逗他,“小年比奶糕还香软,生了娃娃后,朕便把小年做成奶糕吃了。”
“皇上、不要,呜呜呜,”怀孕傻三年,她甚话他都当真,长睫上挂着大颗的泪滴,瘪着脸求她不要将他做成奶糕,“小年生好多娃娃,好不好?这样圣上就一直有乳汁喝了,”说着又缠着她抚玩他的阴茎,想要交欢……
她哈哈大笑,笑又倏然而止……
又和他来了一轮,待他累了、睡了,起身转至仁和宫。
顾后怀着双胎,更辛苦了些,总吃下不、睡不着,频繁起夜,小腿脚盘水肿,走路岔开腿,虽不太美观,他辛苦孕育下一代的此时,大延帝也不好嫌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