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冽的嘴瞬即大张:【啊哈!】

她就着这深吞的姿势、不疾不缓坏坏的转了个身、从背对他转成面对他!

花穴生生旋磨了阴茎大半圈,花穴里娇嫩多汁的层层褶皱与阴茎上粗糙的褶皮、软嫩的冠沟被这种少有的旋磨激起极为激爽到承受不了的快感,他“嘤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也压抑的闷哼了一声,花穴爽得频频绞蠕……

“果真白嫩、香,”如其名,肌肤胜雪,白嫩得像冰乳脂,却让人更想欺虐白中那两点粉艳;

她轻拧他还勒着红挂绳的更加粉嫩挺立的乳蕾,虐疼、虐爽一起暴绽,他嘤嘤淫哭,却乖巧挺起另一边胸,红着眼示意这边也要、虐它虐它……

于是,她将他另一颗乳肉挤成哺乳状,拎起他的青丝缠绕他嫣艳的乳晕、乳蕾,浅粉红的乳晕软肉从乌黑的青丝缝里挤出,黑红淫美,她边上下操弄他边坏坏的扯动青丝,似要将那些被发丝挤出来的细条状粉红乳晕肉虐割勒出血来;

他虐疼得额头冒汗,低头努着嘴,像要怜惜亲吻自己的乳头;

“淫荡精!”她嗔斥他,浑身兴奋、燥动;好的侍子便是这般,能诱、能撩、还能激发性气,所以早前,她很是欢喜这小家伙,非要让陆紫割爱送她,可回头她也给了陆紫不少商贸上的好处。

她开始狠烈起伏,把他操得射意暴绽、却被箍束住根部射不出来,咬着唇越哭越厉害;

那根细细的玉佩挂绳确实吃肉,勒得他阴茎越来越生疼、又暴胀,这承欢、极激爽、极虐欢……

越操弄、越淫哭身上越软香,看来这软香泡澡是下过功夫的……

她操玩爽了,从他身上下来,解开他阴茎根部束绑的挂绳,手指按压、抚顺阴茎上鼓跳的青筋,大龟头抖了抖、马眼汨出一大滴浊液、又汩出一大股,连喷了十几股浓浓的浊液方歇;

他长叹一声,迷蒙的瘫软,“谢、圣、上、赐、欢!”

“嗯,”她拎着他刚射过的渐变软的龟头,捏弄着玩,此时的龟头最是敏感,随着她的把玩,他腿根一下一下、像被剥了皮的青娃腿肉般跳颤……

马车一路奔骑向大林国大青城,山川河流城镇,皆是沈淳所熟悉的,他不时撩起车窗幔,苍茫望向窗外,后退的村庄、喧闹的城镇,不时也会令他蹙起眉头。

许是从充满臭苦汤药味的小院迈出来、心情爽朗许多,许是春末夏初景致的和煦清新,沈淳内力恢复飞快,一路竟连连突破,不觉竟已跨过楚家心法第六层。

看向煜眼燿烁的他,她有些微吃惊,他欢喜得下车纵马跑了一圈,采了几朵新荷回来。

沈淳、小白、陈王只一起用了回饭,男尊男子素瞧不起大景朝男子,其它人还好,沈淳尤其瞧不起貌似乖巧、精致玲珑的小白。

商贾酒局更不堪的言语、眼神都受落过,小白早练就不露声色,该奉笑时照样奉笑,该垂首不语亦绝不多言,唯有一瞬,小白略蹙了蹙眉,翌日,便被陈王着人先送回大青城皇宫。

各府衙官吏尚未经正式任命,皆是由从将兼着,陈王一路走来,一路接受各府衙朝拜,虽未正式登基即位,但所到之处,“万岁、万万岁”之声地动山摇。

沈淳坐在马车里远远望着,几年前沙场偶遇的这女尊将军、后来听说文官武做的、后来又听说被拜为大景左相,如今,已是大延新帝……

大青城,原为大林国附都,亦是大林京都的卫城,此处有大行宫一处,竟比大林京都还大,从青山下直到闹市青河边,占据小半个大青城。

这里,便将是大延帝陈映的皇宫。

“为甚选大青城作为京都呢?”沈淳看着近在咫尺、熟悉的城楼。

“风水与朕相合。”陈王浅笑道,叫人摸不出